？”
楊霏突然在黃棣背後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還把頭湊了過來。
“沒什麼。你工作完成了？”
黃棣轉頭回答道，兩人幾乎臉貼著臉。
“哪有那麼快，要整理的東西還多著呢，不過今天的已經結束了。我們走吧。”
楊霏避開了一點距離，心不在焉得說道。
“那走吧，我餓了。”
黃棣上前牽起了楊霏的手，兩人出了辦公室。
“我帶你去吃魔都最好吃的八寶鴨、蟹粉小籠包，然後再帶你去外灘逛逛，最後在去看電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國際大都市。”
“國際大都市就逛吃逛吃啊？不應該去那些高大上的地方嗎？”
黃棣開玩笑的說道。
“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地方的氛圍，我也不喜歡。”
楊霏解釋道。
“夜店、酒會、私人會所，你樂意去嗎？別看裡面的人都人模人樣的，個個吃人不吐骨頭。”
“你這樣說，豈不是連你哥哥和阿姨都說進去了？”
黃棣打趣得說道。
“一將功成萬骨枯。在商圈也是一樣的。你想要掙一百萬，就會有一萬個人花出去一百塊。
你要建一個商場，就需要空出一大片土地來。
這種事我從小就清楚，但我也知道他們要是不這麼做，那他們就會成為其中一個花百塊的人，其中一個騰出土地的人。
有時候，我挺心疼我媽媽和哥哥的，也有點愧疚。我知道，他們為了我，做了很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楊霏說著說著，心情低落了起來。
“幹嘛要愧疚，他們想要的是你活得開心、自在。而你給了他們想到的，不是嗎？”
黃棣安慰道。
“你這話聽了起來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是我怎麼感覺這麼不要臉呢？”
楊霏笑著說道。
兩人上了車，繼續天南海北的聊著各自的想法。
車子拐出彎，上了開往市區中心的主路，黃棣不經意得看了眼後視鏡，臉色突變。
“怎麼了？”
楊霏奇怪得問道。
黃棣上一秒還帶著笑容，下一秒突然嚴肅了起來。
“我們似乎被跟蹤了。”
黃棣看著反光鏡說道。
“別打草驚蛇。”
看到楊霏也在透過後視鏡認真觀察，黃棣提醒道。
“我們後面有一輛很舊的銀色麵包車，你看到了嗎？”
“嗯，看不清裡面司機的長相。”
楊霏假裝不經意的看一眼後視鏡，就像一個正常司機在觀察四周路況一般。
“這種破面包，很少連前擋風也貼膜的。而且剛剛我在你辦公室的時候也看到這輛車了，就停在大樓下面。”
“那現在怎麼辦？感覺好緊張、好刺激啊！”
楊霏說著居然有些興奮。
“姑娘，你這表情有些不對啊。正常人不應該害怕嗎？”
黃棣打趣道。
“我是個記者好不好，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會興奮啦！我就怕生活平平淡淡的。”楊霏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這話要是讓警察叔叔聽到，一定給你好好做做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