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霏白了他一眼。
黃棣心裡有多少小九九，她看得出來，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異樣起來。
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聊什麼，或者做點什麼？
“咚咚咚。”
就在黃棣壯起膽子，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霏霏，是我。我有些話想跟黃棣說。”
顏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楊霏過去開門，黃棣瞬間換到了椅子上去坐著，彷彿自己剛剛真的做了什麼似的。
“進來吧。”
顏顏進來，看到開門的楊霏和坐著的黃棣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瞬間想到來了什麼，說道：
“沒打擾到你們吧。“
那問話的表情，瞬間讓楊霏臉紅了。
黃棣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代我爸爸和弟弟給你道個歉。”
顏顏一臉歉意得黃棣鞠躬。
黃棣立馬站起來閃到了一邊，說道：“你道什麼歉，又不是你做錯了什麼。不過我挺好奇，你爸跟你弟弟幹嘛一副跟我有仇的表情？”
顏顏解釋道：“因為他們的權利被我爺爺收走了。”
“我爺爺醒來之後，性情上有些變化，變得有點不太信任家人了。
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顏家的公司重新收回手裡。我弟連卡都被停了。
等我爺爺回去，顏家要經過一些調整。”
“就因為這個？”楊霏有些不滿得說道，“這麼說，他們心裡是希望顏老爺子救不活的？”
顏顏聽了，雖然想替至親辯解，但是連她自己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黃棣倒是不怎麼在意，說到底，顏家其實跟他又沒關係，管他們對自己什麼態度，只要不給自己找麻煩就行。
他想了想，對楊霏她倆說道：“其實他們怨恨我也對。雖然我救了顏老爺子，不過老爺子性情上有些變化，還真跟我的救治方法有關。”
“而且，這種事恐怕還沒法解決。”
顏顏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回事？”
“嗯，該怎麼解釋呢。就是我給你爺爺治療的方法比較特別，會影響到他的思想和性格。至於會影響到什麼程度，那就取決於他自己了。”
黃棣解釋道。
“那會有什麼後果嗎？”
“後果，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你可以理解為老爺子精神世界裡出現了一些天使和魔鬼，影響了他對某些事物的判斷。
嗯，就是這個樣子。”
黃棣點點頭，似乎對自己的這個解釋很滿意。
“什麼叫就是這個樣子。你這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楊霏沒好氣得對黃棣說道，字面意思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卻感覺是在胡說八道。
“這還不明白啊？我想想還能怎麼解釋。”
黃棣託著下巴說道：“就像一些人看馬列，認同了其中的思想，於是言行舉止就會按照這種思想的來。
顏老爺子呢，目前的情況就是受到了不同人的思想影響，所以性格上會有些變化。”
“你說的這個，算是精神分裂嗎？”
顏顏盯著黃棣問道。
“唉~。精神分裂嚴重多了。精分是患者會被分裂出來的人格主導。而你爺爺只是被影響，就像你要做一個選擇，你身邊會有人建議你怎麼選。”
“你還是比喻了，越說我越瘮得慌。”
楊霏趕緊打斷了黃棣，她看見自己未來嫂子擔憂的神色越聽越重，怕黃棣再說下去，更讓人擔心。
“你直接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