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也算是一個尤物,但是為了他而深究下去,並不值得。
蘇崇華的屍體早就因為爆炸和焚燒已經不成樣子,他又只是蘇家的私生子。雖然他在蘇氏任職副總,是蘇氏的高層,但是蘇家家規嚴苛,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永遠都入不了蘇家的族譜進不了蘇家的墓地。所以關於蘇崇華的葬禮,也只是簡單的規格,連族人都沒有請。
蘇崇華葬禮那天,天色陰沉,小雨淅瀝。葬禮來得人很少,蘇又楠來匆匆來過之後,便又匆匆離去。葬禮開始的時候,蘇未然仍然不見蹤影。所有人都以為蘇未然不會來了。畢竟以蘇未然的身份,這種私生子的葬禮他即使不出席也不會不合規矩。葬禮的已近尾聲,所有來參加葬禮的人都已經離開,只剩下牧師。
就在這個時候,蘇未然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緩緩走到那具黑色的棺材前。
“我能和我的哥哥單獨呆一會兒嗎?”蘇未然淡淡一笑,對著牧師輕聲道。
牧師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臨走之前,他特意看了蘇未然一眼。這個年輕人眼角眉梢都帶著淡淡的悲傷,即便嘴角綻放著微笑,卻也陰鬱低沉。這場葬禮中,也許只有這個年輕人才是真正在意棺材裡躺著的這個人的吧。畢竟是兄弟。
牧師離開之後,蘇未然的目光掃過黑色的棺材,最終停留在棺材前的生前照片上。照片上的蘇崇華面容俊秀笑容溫雅。
蘇未然笑容淺淡:“如果你真的如表面上表現的這樣,也許我們之間可以不用這樣你死我活。”
雨水順著傘骨滑落下來,煙雨朦朧中兩側草坪都只成了一片嫩綠之色。
“只可惜——”蘇未然面容彷彿也暈染上了溼冷的水汽,唇畔的笑容恍若帶著森然的血腥氣,“你在自己找死。”
自重生以來,他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直到這一刻,他才稍微有一點真實的感覺。他把手伸向這具棺木,指尖緩慢摩挲著。
他輕聲呢喃道:“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等得我快發瘋了。”語調輕柔宛如情人低語。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黑色的傘,白色的襯衣,冷色又陰鬱的色調。
蘇崇華的死就像一個小插曲,在蘇家沒有引起絲毫的波瀾。蘇未然依舊是那個眾人眼中的任性大少爺,即使訂了婚也絲毫沒有任何的收斂。
這一天,陳瑜瑾忽然打電話,要求蘇未然陪她去逛街。
“說吧,你有什麼事要當面和我說?”蘇未然和陳瑜瑾走在光百購物大道,蘇未然微笑道。
陳瑜瑾看了一眼走在旁邊的蘇未然,發現之前積攢起來的勇氣在真正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一下子就消失殆盡。
“我想,你能不能和我結婚?”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瑜瑾心跳驀然加速,不受控制地緊張了起來。蘇未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連一個訝異的表情都沒有出現。
他輕輕笑了起來,“給我一個娶你的理由。”
“我……”陳瑜瑾手心滿是汗,明明早就想好了對詞,但是如今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你知道,陳家只有我一個女兒,如果我想得繼承陳家,就必須完婚。只有我完全掌握了陳家,我和他在一起才沒有顧慮。”
她看了一眼蘇未然的表情,卻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等我完全掌握了陳家之後,我們可以離婚。”
她把話完全說完之後,就焦急地等待著蘇未然的回覆,她覺得此時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過了一會兒,蘇未然微笑道:“陳小姐,我之前一直說你是一個聰明人。雖然有時候聰明人會犯糊塗。”
蘇未然的話讓陳瑜瑾心驟然停跳了一拍。
“我相信以陳小姐的能力,不用藉助婚姻,也能獲得陳家的話語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