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這顯然是高看我在他們戴家中的地位。
真實的情況他們誰也不知道。在北京,我被戴立仁軟禁了兩天,他們就是要挖出我和戴麗君到底是什麼關係,戴麗君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當初,我和戴麗君達成了契約,瞞天過海,讓戴立仁不得不相信,就是為了讓戴麗君懷上孩子,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感情色彩,戴麗君就是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後人。
在這個歡迎隊伍中,居然沒有新任的大專案部總經理白映雪,顯然她這個大專案部的總經理的地位已經大不如過去重要了。
也許我有些多疑,我發現馬思菲的目光不時的向我這裡看,我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應急燈隱藏的東西,是不是被他們發現,但此時此刻作為新大集團的總經理,馬思菲依然顯得那麼氣定神閒,態度傲慢。
在一個隊伍裡,到底誰是朋友,誰是敵人誰是自己的合夥人,誰又是自己的掘墓人,從這裡誰也看不出來。
在這個地球搭上的所有的生物鐘人這個東西是最複雜的,表面上帶著笑容,背地裡就會給你捅刀子,甚至置你於死地。
我看著董事長史無前,又一次為為他感到悲傷。
歡迎的車隊,浩浩蕩蕩,向濱海機場駛去,我坐在一個豪華的中巴里,看著緩緩流過的城市,這座城市裡有著幾十萬家,甚至上百萬家大大小小的經營單位,但能幹到新大集團這樣規模的並不多,誰能知道這裡的情況不但如此複雜如此,甚至是如此腐敗。也許再大的企業,到了一定的年頭,或者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必然要走向衰敗,真正的英雄人物並不是時刻都能夠出現,而像馬思菲顧長新這樣的壞蛋,卻時刻都會出現,這些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正在蠶食著這個社會的機體,有的時候又拿他們沒辦法。
一架大型的寬體客機,徐徐降落在濱海機場,這是凱天藥業的個人包機,想當初戴麗君離開濱海回到北京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大型飛機,一個人活到了這樣的地步,也真是活到了頂級的份上,已經沒有多少人能夠超越。
我又想到在京城的戴麗君,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