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綁架皮皮魯那天,這飛碟營救皮皮魯時,皮皮魯是在咱們的車上,肯定不在這飛碟裡。據咱們對皮皮魯的監視,皮皮魯家就他一人,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糕魚氏分析。
“那是誰駕駛飛碟呢?”忘拼命懶得動這個腦子了,他覺得有這時間夠搶兩家銀行了。
說實話,糕魚氏有一定的智力,他要是把自己的腦細胞往正路上引,說不定也擁有幾項發明專利了。可他自小品質惡劣,所有腦細胞天天活躍在醜惡和無聊的腦海中。
此刻,糕魚氏調動了全部的腦細胞思索飛碟駕駛員之謎。
他的腫泡眼裡閃過一道光。
“老鼠!”糕魚氏一拍大腿。
“老鼠?”忘拼命不明白。
“皮皮魯曾經帶老鼠去醫院看過病,這事當時轟動了新聞界。剛才我們去皮皮魯家偷飛碟時也看見了一隻老鼠!”糕魚氏分析說,“沒錯,皮皮魯準是訓練老鼠駕駛這個飛碟!”
“咱們再去皮皮魯家把那老鼠抓來?”忘拼命眉飛色舞。他只要一聽到有坑蒙拐騙偷雞摸狗的任務就興奮。
“別犯傻了,皮皮魯的老鼠能聽咱們的?它保準開了飛碟直接就回皮皮魯家去了。”糕魚氏說。
“直接回去就好了,要是先幹掉咱們再回去,咱們可就慘了。”一個同夥說。
沉默。幾雙貪婪的眼睛從不同的角度注視著五角飛碟。到手的一塊肉,不能吃,比沒肉還難受。
“他皮皮魯能訓練老鼠開飛碟,咱們也能!”糕魚氏站起來。
“對,嚴格說,老鼠和咱們是同行,有共同語言。”忘拼命贊成,“不聽咱們的聽誰的?!”
糕魚氏命令手下在1小時內弄到5只老鼠,他要擇優錄取。
一小時後,同夥拎來一隻鳥籠子,籠子裡囚禁著5只老鼠。它們在籠子裡上躥下跳,顯然是想重獲自由。
“一會兒等它們餓了就老實了,”糕魚氏說,“只有吃飽了的人才要人權,餓肚子的人只要生存權。要讓它們老老實實聽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始終不讓它們吃飽。只要一讓它們吃飽,它們就想自由,想出來。”
果然,老鼠們折騰得漸漸沒有體力了。
糕魚氏將一塊食物放進一個火柴盒裡,扔進籠子。
飢腸轆轆的老鼠們嗅到了香味兒,他們圍著火柴盒束手無策,只有一隻老鼠開啟了火柴盒,眾老鼠一擁而上,瓜分食物。
“就要那隻。”糕魚氏指著開啟火柴盒的老鼠對手下說。
那隻老鼠被留在籠子裡,其餘的被放掉了。它的智慧使它被囚禁在籠子裡。它的同胞由於智力低下而獲得了自由。
想像的空間越遼闊,生存的空間越狹窄。想像的空間越狹窄,生存的空間越遼闊。上帝的幽默。
這是一隻小母鼠,它和糕魚氏對視了足足10分鐘。糕魚氏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他從小母鼠的目光中看到了智慧,還從那目光中看出只有異性相互對視時才會有的那種求助訊號。
它確有靈氣。
“從現在起,不要讓它吃飽。餓著肚子,它能學會一切。”糕魚氏深諳訓練動物之道,他知道所有馬戲團的訓練師都是在動物前心貼後心的狀態下把它們變成搖錢樹的。
糕魚氏決定親自承擔訓練小母鼠的任務,他還制訂了訓練大綱。
第一步先要讓小母鼠掌握人類的語言。
糕魚氏給小母鼠起了個名字:利。
他要讓它在一天內知道自己叫“利”。
他先餓它。然後每給它一次只夠塞牙縫兒的食物時就叫它利。
一天下來,只要他一喊“利”,它就過來。
利的確聰明,透過兩個星期的飢餓學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