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都向皮皮魯宣戰,說皮皮魯是精神病,是變態狂。
貝塔實在無法忍受了,他從皮皮魯口中瞭解到是那位記者丈夫最先發難的之後,決定使用五角飛碟搗毀那家報社。
貝塔知道皮皮魯不會同意他這麼幹。他要單獨行動,連舒克也不告訴。
第132集
貝塔的注意力集中在報社的一對狗男女身上;
記者丈夫被提升為編輯部主任;
假女士報警
貝塔將行動的時間定在午夜1點。
皮皮魯和舒克都睡熟了。貝塔躡手躡腳地推開窗子。
貝塔鑽進五角飛碟,他坐在駕駛臺前開啟總開關。五角飛碟內部立即燈火通明。
貝塔的手指放在起飛按鈕上,他顯然在猶豫。貝塔清楚,私自出動五角飛碟如果讓皮皮魯知道了,他肯定會生氣。
“算了吧,這幾天夠皮皮魯受的了。”貝塔的手縮回來了。他害怕再給皮皮魯添新的麻煩。
貝塔解開安全帶,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艙門口時,他又停住了。
貝塔想起一家電視臺專門為諷刺皮皮魯而安排的專題節目,那裝腔作勢的女播音員說皮皮魯心理變態,還說皮皮魯養老鼠是仇恨人類的表現……
這全是那位記者丈夫引起的。貝塔一跺腳,又回到駕駛臺前坐下,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如果不摧毀了那家報社,貝塔的心一輩子也甭想安寧。
五角飛碟起飛了。
貝塔透過電腦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報社,他操縱五角飛碟懸停在報社上空。
貝塔開啟遙感器,他透過熒光屏觀察報社內部的情況。
報社裡,各部門正忙著出當天的報紙。有看校樣的有改稿的有排版的有劃版的,說白了就是一句話:把用過幾億億次的字再進行一次新的排列組合,然後把讀者腰包裡的錢變為報社的進賬。
貝塔的遙感器停在一間掛著“編輯部主任辦公室”牌子的房間裡。屋子裡坐著一男一女,兩人的辦公桌面對面。
男的長著一張俗不可耐的略顯浮腫的臉,頭髮的大趨勢顯然是禿頂,年齡在50歲左右。坐在他對面的女子不到四十歲,貝塔發現她臉上的所有器官都是人工合成,雙眼皮是刀割的,鼻子是經過不鏽鋼支架硬撐起來的,嘴唇裡八成注入了化學充填劑,就連耳朵也經過一番整形,反正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假透著做作。
貝塔想吐,他剛要移動遙感器,那位全方位假女士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搞,你當了主任有什麼感受?”假女士用酸得不能再酸的腔調問。
“你問我的感受?”那位被稱為搞的男士用猥褻的眼神看著假女士,“我說實話還是說官話?”
“瞧你!跟我當然是說心裡話啦!”假女士撒嬌時的表情能將一個集團軍的官兵活活噁心死。
“假,我當主任後的第一感覺就是我成了這個編輯部的所有人的爸爸。要不,我怎麼剛當上主任沒5天就敢把你從外邊調來還讓你坐在我對面!我是他們的爸爸,你就是他們的媽媽。哈哈……”被稱為搞的主任放肆地笑著。
“去你的!誰當他們的媽媽,折壽!我倒應該感謝皮皮魯和那隻老鼠。還不是因為你發現了這個新聞,才被提拔為主任的。”假女士說。
貝塔弄清楚了,這位搞主任就是那天深夜追蹤皮皮魯和舒克的記者丈夫。他由於報道了皮皮魯給老鼠看病的新聞而被提升為編輯部主任,那位假女士是他上任後從外邊調來給他當公關小姐的昔日的相好。
貝塔想起了剛才在熒光屏上依次出現的報社的那些工作人員,貝塔可憐他們,在這樣的上司手下任職,真是三生不幸。人家在辦公桌前談情說愛,你們卻在深夜埋頭苦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