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遊戲,不是你殺死我,就是我殺死你,若不是自己預備了五十個火銃手,這些人就要衝進自己的家裡,使自己家破人亡,郝風樓絕對相信,假若當真是那種情況,眼前這個‘可憐’之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砍掉自己的腦袋。
他面無表情地走到了亂黨的身前,亂黨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火銃中還有最後一枚鉛彈,郝風樓舉銃對準了他的腦門,啪的一聲,腦殼碎裂,流出紅白的液體腥臭液體,腦殼的主人狠狠扭曲了一下,便再也沒有動彈。
手中的火銃有些滾燙,郝風樓將火銃收了,沒有去看地上的兩個的亂黨,彷彿自己方才屠戮的不過是蛇蟲螞蟻,對於這一點的認識,郝風樓是極為清醒的,朋友就是朋友,敵人就是敵人,既然與之為敵,郝風樓對敵人的字典裡就沒有任何寬容二字。
返回大門,郝風樓朝朱棣行了個禮,道:“陛下,微臣獻醜了。”
朱棣和朱高煦還沒有回過神來,郝風樓是什麼德行,他們心知肚明,聰明固然聰明,可是要說到武力,無論是朱棣和朱高煦,只怕連看都不肯看這傢伙一眼,在他們的心目中,郝風樓也就和太子朱高熾一個檔次而已,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
可就在他們面前,這個傢伙與兩個手握長刀的武士對敵,只用了……啪啪啪啪啪五個聲響的時間,準確的來說,就是一口茶的功夫,就直接幹掉了兩個武士,自己毫髮無損。
所憑藉的,就是手中一支不起眼的短銃,只是一根短銃而已。
一下子,所有不可思議的事也就迎刃可解了,手頭上五十個火銃手,人手一根這樣的利器,簡直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難怪上千叛軍甚至連郝家半步都衝不進去,也難怪他們毫髮無損,而叛軍卻遺留下近兩百具屍首,連郝風樓這種廢渣都可頃刻之間連斃兩個武士,如此乾脆、如此利落,誰還敢懷疑這短銃的威力?
朱棣舉起了手中的短銃,不可思議地看著手頭上的玩意兒,不由苦笑道:“歎為觀止,歎為觀止,郝愛卿,朕受過的大禮何止千百,可是唯有今天夜裡的這份禮物最對朕的胃口。今夜有點意思,哈哈,有那麼點意思。”
朱高煦看著父皇和郝風樓手頭上的短銃,也不禁心動了,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最喜歡的就是殺人利器,古人的大丈夫好槍棒,後世的真漢子愛槍械,這都是一個道理,在朱高煦眼裡,郝風樓這短銃只怕比一匹寶馬、一柄寶劍更加使他心動,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也跟著乾笑道:“今日我也算是開了眼界,父皇,有這利器在,什麼亂臣賊子只怕連草芥都不如。”
郝風樓謙虛地道:“陛下和漢王殿下謬讚。”
朱棣學著郝風樓,將短銃斜的插入自己的御帶上,哈哈大笑道:“短銃的事先不忙著說,先去見皇后,咱們太不像話,豈可到了門前卻還在這裡討論殺人的道理?走,隨朕進去。郝風樓,你是主人,好生帶路。”
………………………………………………………………………………………………………………………………
第三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四章:洞房花燭
徐皇后驚魂未定,女人終究是女人,縱然再怎麼裝作鎮定自若的模樣,可是內心深處終究還是軟弱的。
好在她神色淡然,等到大局已定,倒是鬆口氣,讓郝母陪著到了後院的花廳,小香香乖巧的斟上了茶水,抿了口香茗,徐皇后略顯蒼白的膚色漸漸紅潤了一些。
此時已接近午夜,月朗星稀,炎炎夏日,空氣帶著幾分燥意,郝家上下的人都有些乏了,徐皇后也是如此。
一邊吃茶,徐皇后的思緒還震撼於方才所發生的事上頭,她是親眼所見,無數人爭先恐後的要衝進來,被火銃手們打的抱頭鼠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