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我和這位韓先生並不認識,我想你有些誤會了,我叫武平凡,是外地過這邊來旅遊的,今天上午時和這位韓先生髮生些誤會,可能讓韓先生有些不高興了,那麼對不起,我向韓先生道歉,既然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應該可以走了吧?”
“武平凡,武平凡。”韓衛東反覆重複著武平凡的名字,突然又來了這麼一句,“誰給起的這麼一個名字,本來平凡就平凡唄,還偏弄上這麼一個姓,不就成無平凡嗎?看來你這輩子還真是沒法平凡了,要不咱倆怎麼就遇上了呢。”
平凡活了二十九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解釋自己的名字,‘無平凡’怎麼話到了韓衛東的嘴裡全都變了味呢?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的不招人待見,平凡乾脆不理會他說什麼。
遇上這麼一個討厭的傢伙真是讓平凡倒胃口,可是沒有辦法的是人在他家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我真的要走了,我家裡人一會該著急了,我都出來很久了。”平凡再次懇求韓衛東放她走。
“急什麼啊,水還沒有喝呢?主人的熱情款待你就這麼不賞臉?”韓衛東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
平凡一心想著儘快離開,就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的端起水杯就是一大口。天啊!誰曾想到的那是杯熱水,這一口進嘴當時就給平凡的舌頭燙掉皮了,“哇”的一下子把水全吐到地磚上了,燙的平凡一個勁的用手不停地扇舌頭,看著平凡那粉紅色的靈舌在口中晃動,韓衛東就感覺喉嚨發乾,心裡合計著那要是嚐到嘴裡,滋味一定很甜美。
韓衛東心說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沒有出息,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曾這樣過,偏偏一遇到這個平凡就控制不住自己,這個女人真是自己的剋星。
平凡一看弄髒了地磚,也顧不得舌頭疼,馬上蹲下身拿出紙巾來擦地,嘴裡還不停的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嘶、嘶,我不知道是熱水,對不起,我馬上就收拾乾淨!”
看見平凡舌頭疼的嘶嘶溜溜還忙著收拾地上的水,陸梓皓有些看不過去,馬上上前扶起平凡。
“怎麼樣?嘴沒有事吧?別忙著弄這些了,快看看嘴怎麼樣了。”
“不礙事,嘶,真的,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不用看的。謝謝你陸先生。”平凡忙推辭說。
見這倆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亦樂乎,韓衛東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倆人中間,兇巴巴的對平凡說,
“你多大個人了,水是熱是涼你分不出來啊?冒不冒氣你看不出啊?長那麼大眼睛當擺設啊!”接著,又衝陸梓皓悶聲悶氣的說,“她燙嘴,有你什麼事情?誰允許你看了?她是我帶回來的人,什麼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了。”
陸梓皓心想:自己招誰惹誰了,好心卻當成驢肝肺,純沒事兒找罵呢,就乾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管了。
平凡燙了嘴,心裡也是不痛快。
“我不是著急喝完走人嗎,哪顧得那些了,還不是你讓我喝的啊,你這人這會兒子到有理了,真是的。”
韓衛東一聽原來是著急走啊,也老大不願意了,就試探著問,“你那麼著急回去幹什麼啊?有小情人等你啊?”
“你管不著!”平凡一點讓步的趨勢也沒有。
這時候平凡的手機響了起來,平凡忙從包裡掏出手機一看,竟是自己老媽的號碼,平凡心想:壞了,一定是兒子等著急了,要不老媽這麼會過的人,肯定不捨得花錢給平凡打這個長途加漫遊的電話。
於是,平凡沒理那個韓衛東,就拿起電話到一旁去聽了。
“麻麻,你怎麼還不回來啊,你在哪了啊,你不是要帶我去吃烤鴨嗎?”
電話裡傳來一個稚嫩的小男孩聲音,平凡一聽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