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跟族長說了允許族人去山上打獵,孟鈺才算又鬆口氣。
族中子弟現在打獵愈發嫻熟,日子總能過起來,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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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之自從知道妹妹跑掉以後發了好大火,更是衝到親孃房裡,暴戾發洩一通,直把人打的鼻青臉腫才罷休。
“看好她,每日只一個窩頭吊著,不死就成。”
吩咐完看守的下人,裴景之又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翩翩然離開。
下人是知道兩人關係的,只膽戰心驚應是,不敢大聲說話。
對親孃都這般狠辣,對他們下人,那就更不當回事,可得小心保護好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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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郎為了親孃,沒跟著爺奶離開,每日夾雜在親孃跟媳婦中間也是疲憊不堪。
從舅舅家幫忙回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媳婦孩子不知去向,徹底慌了。
找了兩天,村子就遭遇流匪,慌忙帶上親孃逃離,親孃死活都要去找舅舅家,一路上也是艱險不斷。
沒了糧食後,更是被舅舅家嫌棄,丟棄,只得帶著娘苦苦掙扎,向著燕州而去,能不能活著走到,全靠命。
就是走到,能不能進城也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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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清一路艱辛走到燕州,已是蓬頭垢面,衣衫破爛,根本看不出是個豆蔻女郎。
瘦弱到風吹就倒的乞丐模樣,倒也免去許多窺探。
只不過到是到了,卻進不了城,每日在城門口苦苦掙扎,祈求著最後一絲希望。
唯一次孟鈺出現城門樓上,她也被廝殺聲嚇得躲進樹林,沒有看見她心心念念追隨的希望。
城門何時會開,放行,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