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知曉的情報很重要,而且,梭莫也想讓女醫生的溫柔鄉來麻痺我父親。”
雷伊說到這時沒忍住笑了笑,彷彿胳膊的傷不存在了一樣。
“再後來,故事就像吟遊詩人編的詩歌一樣狗血,那個高精靈醫生喜歡上了我父親,甚至偷偷帶著我父親從梭莫軍營跑了出來,他們就這樣流亡在山間野谷,逃避著高精靈的追殺,但卻不敢回到帝國軍營,甚至不敢回灰鬢家族。”
“種族之間的仇恨和矛盾往往是無法緩解的,兩個個體在這種族大義的壓迫下只會是個悲劇,但是完全沒法說誰對誰錯,誰都做對了,也都做錯了。”秦懷接著道,此時的他已經盤腿席地坐下。
“哈哈哈,你這話跟曾經的一個人說過的一樣。”雷伊也笑著盤腿坐下,此時的他們就像是兩個多年未見的好友一樣在正常聊天,如果不看血骨模糊的傷口的話。
“再然後嘛,我就出生了,一個諾德和高精靈的混血兒。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高了吧,嘿嘿,咱媽就個兒高。”雷伊咧著嘴笑了,嘴裡也滿是血跡。
“但是我父親母親也發現了,逃亡帶著我很不方便啊,說不定還會害了我,於是啊,我父親就偷偷潛入灰鬢家族,把我丟在了我爺爺奶奶那,附上了一封信,說明了緣由。我爺爺奶奶當時在家族裡還是有一定威望的,保住我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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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我母親,父親帶著她繼續流浪了,自此和家族也斷了聯絡,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說實話,我對他們甚至都沒啥印象。”
“秦懷我跟你說,你知道嗎,我耳朵原來不是這個樣。”雷伊偏過臉來,指著自己的耳朵對秦懷說道。
秦懷藉著星月光仔細瞅了瞅,也發現了他耳朵表面似是有些傷口,但不仔細觀察幾乎不會發現。
“我原本是精靈的長耳朵,我爺爺奶奶為了讓我能融入到家族裡不被其他小孩欺負,幫我割了。”雷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總之嘛,我的童年和成年在家族裡的經歷差不多就這樣,也沒必要細講。”
“但是啊,像灰鬢這樣的家族,你一旦陷進去了,再想洗白白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雷伊搖了搖頭嘆息道,“其實不僅是灰鬢,戰狂家族我估計也差不多,大哥不笑二哥黑,大家族的人,哪有什麼好鳥,哪怕是諾德家族也是這樣。”
“再後來爺爺奶奶去世了我就從家族裡出來討生活了,進了軍隊裡,天賦不錯還成功混進了第一中隊。那時我還天真的認為有機會能擺脫家族。”雷伊說到這又冷笑了聲,道:“但是我後來:()上古卷軸: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