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坐在了首位上,沒有再說什麼話。
忠帝幾人已經離去,出去處理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天宇離開了大殿,來到帝皇山皇宮內一處被勒令嚴禁靠近的地方,這裡三帝六神曾經來過一次,還有就是他的妻子段嫣然來過,當然只是前世。
這地方是一處十層塔,不算低了,這裡雖然不讓人靠近,說的不讓進去指的是塔內,外面肯定要定時打掃的,不然的話,不會如此乾淨整潔的。
凌天宇站在第一層,看著被陣法封存的門,直接左手一揮,解開了陣法,這是他親手佈置下的。
門被推開,凌天宇走了進去,灰塵難免的。
塔內,沒有什麼寶貝,只有一幅一幅畫,一副一副栩栩如生的畫,上面滿是人的畫像。
這塔第一層很大,相當於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牆上,還有各種石柱上,都是掛著的畫。
這裡雖然常年沒有人進來,但並不潮溼,反而很乾燥,空氣也很流暢。
這塔的建造,是凌天宇親手督建的,甚至更是親手設計的。
地基都是嚴格按照陣法佈置的,扛得住強大的攻擊。
這地方是僅次於冰洞所在地,那裡面存放著戰死的人,而這裡是那些戰死之人的肖像。
凌天宇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都是極為重情重義的人。
那些戰死的人,後人都過得很好,撫卹金可以說是高的可怕,不是任何勢力可以相比的。
這裡戰死之人的畫像都有等級的,畢竟不能夠混亂了,也是為了以後好找。
凌天宇一步步踏著臺階走上第十層,那是最高的一層。
第十層,牆上掛的畫像,只有四副畫像,寥寥無幾,和底下眾多密集的畫像格格不入。
這上面的畫像,三副是男子畫像,一副是女子畫像。
畫像上的人,都是跟隨他征戰天下的人,和三帝六神是一個級別的。
這四人有一個稱號,隕落的很早,在第一界被稱之為帝皇山四大殺神,是他前世的貼身侍衛。
能夠坐到凌天宇的貼身侍衛這麼高的地位,實力自然都是個頂個。
四大殺神和三帝六神地位齊平,只是一個隨時跟著凌天宇的,一個是掌管處理各種瑣事的存在。
責任不一樣,但名聲絲毫不弱。
這上面唯一的一個女子,別看是一個女子,實力和忠帝都有的一拼,可惜,屍首都不在了。
都是死在了征戰的戰場上。
凌天宇走到頂層一處書架上,拿下來存放的畫軸,還有各種毛筆,顏料,全部放好,這些畫像,上到四大殺神,下到小小的侍衛,都是他親手所畫。
別看他堂堂一個帝皇山主宰,赫赫有名的存在,依然對每一個侍衛都是極為在乎的,也更尊重他們。
能夠選擇投身他的門下,一起征戰天下,就是信任。
凌天宇坐在頂層的桌子處,先畫的傲神的,一筆一筆畫的,前世的真武聖尊畫畫天賦那也是無人能比的。
傲神的肖像被緩緩的畫了上去。
傲神二字提寫在畫軸上,並提寫了兩句詩。
羅天神的肖像也一樣,提寫的詩都不一樣的,這些詩寫盡了他們前世的一切。
一切盡在詩上。
凌天宇親手將兩副畫軸掛在了四大殺神一旁,看著這些曾經一個一個鮮活的性命,坐了下來,一根菸一根菸抽著。
腦海內回想著當初這些兄弟跟隨他打天下的一幕幕。
腦海內,畫面出現。
“末將陶晉願跟隨主公打天下。”
一身著灰白色長袍英俊男子,單膝跪地在地上,對著真武聖尊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