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忍著身上的疼痛,鮮血不斷的流下來,還不能止血,畢竟還在清理身上的玻璃渣。
“忍著點兒啊!”趙祥德再次叮囑凌天宇一聲,將胸膛前那十厘米長的玻璃拔了出來,鮮血瞬間噴了出來,凌天宇瞬間止血,不然的話,光流血也會流死他的。
“好了。”趙祥德擦了擦滿頭的汗水,這身上的玻璃渣太多了,小的很,廢了好大功夫才全部取下來。
凌天宇起身,低頭看了看上身,下身還好,沒有受傷,上身比較嚴重。
“我灑了啊?”趙祥德拿著一小噴壺,站在他的跟前,有些不敢下手,這酒精上去,肯定刺激的疼,一般人頂不住的,凌天宇不讓打麻醉藥。
他不讓打自然有他的原因,麻醉畢竟是藥,是藥三分毒,所以能不用就不用。
“灑吧。”凌天宇點了一根兒煙點了點頭,灑就灑,酒精罷了。
趙祥德沒有留手,直接將酒精噴了上去,凌天宇全身顫抖了一下,他也是人,是人就會痛,勉強忍住。
看著身上的血液不斷的被酒精沖刷下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讓趙祥德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基本胸膛前都是傷口,大小不一。
凌天宇忍著刺激的疼痛,包紮了包紮,穿了趙祥德一件西裝,坐在了沙發上,抽著煙,段嫣然的生日會已經遲了,都後半夜了,自然去不了了。
禮物也沒有送上,只能明天送吧。
“我家人的病怎麼樣了?”凌天宇坐在沙發上吐出一口煙霧問道。
“沒事了,再住幾天可以出院了,你那個什麼蘇伯伯,嘴欠,都說了,不用住院費,一分費用不用掏,還說你只知道浪費什麼的。”趙祥德看不慣蘇金華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你的面子不值錢,可凌天宇的面子值錢,讓你住就住,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凌天宇聞言,只是搖頭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蘇伯伯也是怕自己養成亂花錢的習慣,也是為自己好。
慈母多敗兒,蘇伯伯知道的,自己如今已經沒有家人了,只有一個嫂子還有一個蘇伯伯,他自然得負責起來。
“對了,你怎麼回事啊?剛才我看到網上的影片了。”趙祥德給凌天宇倒了一杯茶問道。
“楊家做的。”凌天宇彈了彈菸灰道,這件事只有楊家才做的出來,海北七惡,剩下的五個,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走的事情,攝像頭,錄影全部毀了,想恢復是不可能的,那唯一活下來的女子又沒有見過自己,不可能找到自己頭上的。
“楊家?”趙祥德聞言,眉頭一皺,喝了一口茶水,道:“楊延康的家族?”
凌天宇點頭,示意是。
“你怎麼惹得楊家啊?這可是有仇必報的主兒。”趙祥德哭笑不得了,他們楊家在海北盤踞了很多年,實力強大的很,好端端的惹他們,是不明智的選擇。
“等等!”趙祥德突然覺得不對,忙瞪大眼睛,看著凌天宇道:“楊庭飛不會是你……你殺的吧?”
他昨天剛接到弔唁的通知,楊延康親自通知的。
楊延康沒少巴結他,自己是什麼身份,在醫學界是北山泰斗一般的存在,教出來的學生,都是醫學界個頂個有名。
趙祥德別看平常低調,背景大的很,海北哪個家族不巴結?
“我殺的,還是當著面兒殺的。”凌天宇沒有隱瞞什麼,趙祥德這個人還不錯,沒有對他隱瞞。
“你和他們楊家有什麼仇?不該啊。”趙祥德奇了怪了,凌天宇這跟楊家結下什麼樑子了,楊庭飛是楊延康最疼愛的孫子,殺了他,還當著面兒殺,這得多狂啊?
楊延康可是在海北成名已久的人物,實力深不可測,當面兒殺,凌天宇什麼實力啊?太可怕了。
看來自己沒有拉攏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