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郡中心,吳厚德的別墅中。
張拓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貼身護衛回來,可是直到清晨都沒有見到人。
“到底怎麼回事?”
張拓再次打了一遍自己護衛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他又打了一遍吳厚德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難道真的出事了?可是這不可能啊!以羅勝五品武師的實力,在東陵郡這種小地方完全是橫著走,誰能擊敗他?’張拓心中暗想。
這時,他記起自己在東陵郡好像有個熟人,於是撥通了電話。
東陵郡護衛隊隊長孫誠志此時正在琢磨怎麼處理好今天的這件大案,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看到電話的來電顯示,他不由一愣,心想這位東江城的少爺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
“張少,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孫誠志對著電話那頭道。
“孫大人,有個事想讓你幫忙查一下。”張拓說道。
“哦?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護衛名叫羅勝,一晚上沒回來......”張拓大致說了一下羅勝的情況,並沒有提及吳厚德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孫誠志聞言,心中頓時一驚,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和張家的少爺有關。
“張少,你的護衛是不是鐵衣門的羅勝?”
“對,就是他!”張拓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瞞你說,羅勝已經死了,死在東陵郡東郊的廢棄廠房。”孫誠志直接說道。
張拓聞言,心中不由一沉,果真是出事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東陵郡真的有能夠擊殺五品武師的強者。
“張少,那個羅勝是你派出去辦事的嗎?”孫誠志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這應該是他的私人恩怨。”張拓立即將自己摘了出來。
他這次來東陵郡可是帶著秘密任務的,不能過於張揚,以免節外生枝。
“那應該是彤天藥坊的吳厚德僱傭羅勝去殺人的。”孫誠志點了點頭。
“孫大人,羅勝怎麼說也是我們張家的護衛,我想問問這個案件到底是什麼情況?”張拓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孫誠志將案情大致說了一遍。
張拓聽完之後,臉色陰沉,心中暗暗記下了秦鋒這個名字。
這人不僅破壞了吳厚德這條海因花的供貨渠道,還殺了自己的貼身護衛,實在該死!
......
秦鋒從郊區廢棄廠房回家之後,洗了個澡,就繼續進行修煉。
到了早上,東陵郡護衛隊隊長孫誠志帶著幾個人來到了秦鋒家。
“秦鋒,今天凌晨在郊區的廢棄廠房發生了一起兇案,初步認定與你有關,你跟我們回去做一下調查。”孫誠志直接開門見山道。
“就在這裡說吧!我沒空跟你們去護衛隊的詢問室。”秦鋒搖頭道。
“秦鋒,你最好老實點,不要讓我們動武將你強行帶走。”孫誠志臉色無比陰沉。
他實在沒想到秦鋒居然這麼囂張,敢違抗他的命令。
“動武?你確定你們幾個打的過我嗎?”秦鋒不由一笑。
孫誠志聞言,這才想起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今天剛殺了一位五品武師強者,自己幾人在他面前確實不夠看。
“秦鋒,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帝國多得是強者能鎮壓你,難道你還想暴力抗法不成?”
“孫隊長,我也不想和你多扯了,你看看這個。”秦鋒從儲物袋中將鎮魔司的身份令牌和官印拿了出來。
“鎮魔司!”孫誠志看到令牌,心中頓時一驚。
難怪上次黑骨武館和白猿武館的比武大會上,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