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袁大人這錦衣衛揮使已經上任有三年了吧?這三年皇上最信賴的外臣大約就是你了。不過今年東廠一立。以後你這頭可就的壓一座大山了。”
“黃公公說笑了。我本就是越級提拔。敢不盡竭力?至於設東廠更是旨意。我奉命行事也是應當的。”
“咱家就欣賞袁大人你這秉性。做麼事情都是驕不躁從不居功。就連文官那兒爺素來都是說你好話。實在是難的。不過豐那個小猴兒年輕識淺。新上任若是給你氣受。你儘管對咱家說。咱家雖說不是他的頂頭上司。卻還有法子治他一治。”
“那就多謝黃公公。”
見袁方依舊是那副淡然謹慎面孔。黃儼頓時撇了撇嘴也沒指望這麼兩句話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這個油鹽不入的人物。不管趙王還是漢王甚至於南京皇太子皇太孫。眼睛素來都盯著錦衣衛但愣是沒瞧見這位錦衣衛指揮和誰親。當然。也就是為袁方乃是貨真價的孤臣。皇帝才能毫無保留的信任。否則這一位的錦衣揮使早當不下去了。
在通州碼頭靠時。張越就發覺碼頭上的排場非同小可。儘管他是欽差。隨行還有五百京營衛士。足足了三條船。但這會兒碼頭上服色鮮亮的赫然是錦衣衛。他自然不會認為是袁方腦袋發熱。只能判定這是皇帝的主意。可這樣大張旗鼓簡直和把他放在火上烤沒區別。儘管心裡這麼想。他還是隻能色淡定的下船。
由於之前朱瞻上書朱棣。因此房陵就留在了南京。如今百軍士便只有四個百戶統領。對於房陵能的皇太孫青眼。張越自然是樂見其成。心中對周百齡頗為感激。這會兒聽那為首的錦衣衛軍官傳令京營衛士先行回營。他便瞅了個空子和周百齡說了一句話。
“以後若是還有這樣的。我可就直接向安遠侯點周千戶你的將了。”
周百齡先前心甘情願替張越在南京做了一回戲。又把絕好的立功機會讓給了房陵。此時了這麼一句話。他哪裡不知道張越這是承諾絕不會抹煞了自己這些人的功勞。頓時眉開眼笑。行了軍禮便帶隊先行一步。當初要是他去向朱瞻基稟報糧倉案。能夠到賞賜頂多就是幾十不值錢的寶鈔。如今與人
己也了方便。何樂而不為?
一行人到了通州之後。丞早騰出了北院。又帶著一群丁雜役前後奔走。那架勢比候親爹還殷勤。當然。他少不對張越解說這屋子是他依著那位黃公公的吩咐請山東布政使和浙江布政使讓出來的。張越雖說心知不妥。卻只能讓丞去向那兩位品秩至少比自己高四等的封疆大吏道謝。然後就和陸豐整理了一下衣冠前去見人。
甫一見面。黃儼就笑吟吟的說:“原本這通州到北京也就是五十里路。你們又不比外臣。今兒個直接覲見也沒什麼。但著皇上實在是厭煩了沒完沒了的上書。所以才讓你們在通州住一晚上。明日早上由錦衣衛護送出發。正好趕上暹羅占城爪哇滿剌加四臣朝覲。你們在江南立了大功。這回好生露一露臉。不但讓朝臣閉嘴。那可真的是揚威域外。”
陸豐先頭就知道了越的天子劍安然無恙。心中最後一塊大石頭也安然的。此時聽黃儼一往日的輕視態度親密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他漸漸生出了一絲新貴的的意和矜持。
客氣了一番之後。見袁方藉口安排防衛避開了去。他也懶的在這裡說鬼話。索性自回房去…息。
這礙事的人都了。黃儼心頭大。很是打量了張越一會方才笑道:“小張大人大約不知道。為了的事情。朝中簡直鬧翻了天。那些新的官員都說開海之舉是利在千秋萬代。那些保守的老傢伙則是說違反祖制多此一舉。總之到現在還沒消停下來。可皇上很是嘉許你這回的功勞。咱家天天伺候在身邊。還聽到皇上對小楊學士和金學士提過。說你此次在上海縣力抗倭寇。大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