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子寒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剛剛不是穆子羽在一邊亂攪和把自己的破綻說給那個少女聽,自己早就可以勝了她的。
“哼什麼,要是你這樣態度,明天我把你的軟肋說給她聽,讓她見你一次收拾一次,倒是省了我的麻煩了。”穆子羽腹黑、心眼也壞,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羽,睡覺吧,怎麼學的那麼長舌,喜歡問那些有的沒的。”鍾離域也坐在桌子旁,拉了穆子羽一下,從中給藍子寒調停著。其實這兩次明明都是穆子羽挑釁,藍子寒只是忍無可忍才迎戰的,說起來真是藍子寒要大度很多呢。
穆子羽卻不怎麼甘心,趴在桌子上還故意歪著頭向著藍子寒這邊,正好藍子寒無意中轉了下頭,就看到穆子羽等著眼睛笑眯眯的在看他。
“小子,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穆子羽故作什麼的說著,引的藍子寒好奇心起,沒有轉回頭,就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眼穆子羽,不明白他就是怎麼猜的。
看到藍子寒那好奇的眼神,穆子羽就是壞壞的一笑,“你把人家摸了對吧?”
“你怎麼知道!”這次藍子寒真的吃驚了。他從來都不屑和穆子羽說話的,除了打架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突然發現他猜中了就很吃驚。
“摸的是不是這裡?”穆子羽眼睛帶著邪肆的笑,拍了一下藍子寒的屁股,還挺重的一下,“啪”的一聲響。
“不是。”藍子寒這次知道他是亂猜了,把頭一轉,不再理他。
“那就是這裡了。”這次藍子寒轉頭,穆子羽的手就在他胸膛上又抓了一下,笑聲挺響亮,“嘎嘎”的就好象他當時親眼所見一樣。
“你怎麼知道!”
“噗”藍子寒這句話一出口,躲在暗處的曦就忍不住笑了。這位藍桐國的二皇子還真是天真、性子又直,羽公子分明就是詐他的,居然他就承認了。
“哈哈哈,我自然知道。曦,你也不用笑,我可不單單是詐他,也是有根據的呢。”穆子羽這次又重新坐直了身子,煞有介事的說著:“你也是個姑娘家,你想想要是你的那些地方給一個男人摸了,你會怎麼樣?那個小辣椒被我抓了、捆著過來也沒那麼大的火氣啊,是因為我夠君子,沒有亂動手。這小子才一出門就給小辣椒盯上了,非要拼命不可,不是給人家摸了,就是給人家看了,所以怎麼猜都是中的。”
“撲哧……”這次,海願躺在床帳裡也忍不住笑了,可不就是這樣的事情嘛。不過那個少女也確實夠奇怪了,明明第一次之後還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第二次確認了藍子寒是男人才想起要報仇的,而且打不過就跑了,還跑的夠快,確實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子寒,睡吧,說多錯多。”鍾離域也是臉上帶笑,眉眼彎彎的看著這個妻弟很有趣。要知道,給穆子羽捉弄的不是獨獨藍子寒一個,但給捉弄了還這樣一幅懵懂可愛的清純模樣的,藍子寒卻是第一個了。
從骨子裡,藍子寒確實是透著至真至純的,他所沾染的不是世間的俗氣和奢靡,而單單只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執念而已。而那些外表的浮華,則是他可以隨意為一個人而拋卻的,就好象前不久他還躺在那無盡奢華的帳篷裡,一身炫目的紅衣絕色天人之姿,現在卻可以一馬一人隨著海願去了天啟又到這海國來,那一份心念和執著確實難得了。
“哼。”瞪了穆子羽一眼,藍子寒這次又將頭埋進了臂彎,趴伏在桌子上再不動了。
“羽,明天還有正事,你別總是玩鬧了。”鍾離域說一句,也同樣趴伏在桌上,勸一句也只是怕明天山上和巨鼠一戰,穆子羽說不定又要怎麼玩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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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躺在床上又琢磨了很久,想到了那個月族的少女,也想到了那神秘的月族和月族的大祭司——自己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