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而已。”說這話的時候,大祭司還似有若無的瞟了一眼鍾離域。而看到了大祭司的眼神,藍子寒竟然不自覺的向前了一步,顯然有點點的忘乎所以和毛遂自薦的意思。
“大祭司,您還沒說為什麼要突然把解藥給他們啊。”海願忙站出來把話題拉開了。她知道月族女人的地位比男人更高,但怎麼現在聽起來倒是有點長輩包辦婚姻的意思,而且兩情相悅也不行,生米煮成熟飯也沒用,貌似大祭司指定誰就是誰嗎?
“婠婠,你可確實沒有這個小子聰明瞭。難道他剛剛說的話你沒聽到嗎?”大祭司挑了挑眉毛,似乎很在意海願那微微遲鈍的智商,海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把穆子羽之前說的話又從頭到尾的想了一遍,才更加吃驚的又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難道……難道您真的要放他們離開?”
“你不願意?”大祭司無聊至極的反問著,感覺海願的這個智商真的有待商榷,做神女到底能不能勝任啊。
“不,不是。”海願嚇了一跳,怕這位喜怒無常、反覆不定、讓人琢磨不透的大祭司又改變了主意,慌忙的解釋著:“我當然願意讓他們離開,只是……只是不知道原因而已。”
“外公想放他們走而已,還需要什麼理由嗎?”似乎這個問題很白痴,大祭司又斜看了海願一眼,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如果一定要個理由的話,那外公希望你高興而已。放了他們你會開心,也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回聖都、做神女,這樣可以嗎?”
“哦,可以。”海願點點小腦袋,臉上有欣喜的表情,但看向鍾離域的時候又有著滿滿的不捨。要和他分開了嗎?不過今後的事情都可以自己面對,不必再擔心他的安全,自己也大可以放心了。
只是海願沒有想到,剛剛還和穆子羽交代了那麼多,希望他們有機會可以逃出去的,可才不過半小時的時間,怎麼大祭司就肯放他們離開了!還是說,根本自己想什麼這個大祭司都會知道,而且多半會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可這又是為什麼呢?如果說把他們留下,不是一直可以用來要挾自己嗎?
“既然沒有問題了,那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們隨時可以走,當然,不願意走的可以留下。”大祭司揮了揮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貌似今天的話就講完了,他準備打道回府了。
“我留下。”
“我留下。”兩個男人同時開口,是鍾離域和藍子寒。而且都向前邁了一步,很堅決的樣子。
“我說了,你們身上的毒已經解開了,要走要留都看你們自己的意思。我們在這裡只待三天,三天後啟程返回聖都,你們如果那個時候要走也行。”似乎今天脾氣很好,心情也很好,所以大祭司還很耐心的把這麼多話解釋完,才轉身繞過屏風,向後堂走去。
“域,你不能留下,你還要照顧念兒。”海願馬上過來拉住了鍾離域手,雖然不捨,但不能兩個人都陷在這裡啊,起碼要有一個人可以平安的回去,念兒不能沒有孃親、也不能沒有父王啊。
“那皇姐的意思是我可以留下了。”藍子寒卻忽然笑了,笑的沒心沒肺的美,那臉上的血痂還挺多,但也只是給那張絕色的臉上多了些男人特有的妖魅和英氣,看不出一點因為疤痕的破相來。
“你也走,你連天啟國的人都不是,你要回藍桐國去。不過……”海願想起了塔塔說給自己的話,想起了藍桐國的那個血緣上應該叫做父親的男人,皺了下眉頭才說著:“你要回去,但要萬事小心,千萬別再使性子了,如果可能,讓藍桐國的百姓都過上安定、太平的日子吧。”
這句話海願說的別有深意,因為藍桐國的皇上百般算計,甚至都把自己的母親和自己,包括要和天啟國聯姻的事情都算計到了,可見他的野心有多大。而如果藍子寒可以做一些事情的話,阻止這三國的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