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所以如果四皇子真的被抓走了,又是走的這條路,應該就在前面不遠的。”海願坐在馬背上,一路看著兩邊被砍伐倒堆在路邊的大樹,從斷口處就知道這條路也是最新開闢的,希望說出來讓鍾離域可以不那麼擔心,別亂了方寸就好。
“嗯,是這樣,只是不一定四哥真的就在這前面。”鍾離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條路顯然不是一、兩個人就可以開闢出來的,就算一個百八十人的小隊也要忙上好一陣子才對,而現在居然不聲不響的將路開了出來,那對方一定就是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的;所以,若是不是為了鍾離燁而來,那這樣的一匹人馬埋伏在這裡,顯然就太過危險了。
這條路一直向前延伸出去,從山坳的中間開闢出來,繞山而過,直到出了山坳,就可以看到前面一片的大營,只是營盤裡的旌旗上描繪著一個大大的“藍”字,顯然就已經是藍桐國的大營外了。
從天啟國的邊界後山,直接開闢一條通道到了藍桐國的大營,這條路的意思不言而喻,而且也是兇險異常的。
“注意戒備。海願,你下來,我過去看看。”鍾離域一隻手拉住韁繩,一隻手將海願攔腰抱住,向著身後的曦看了一眼,曦馬上拉馬上前,伸手準備將海願接過去,拉到她的馬背上。
海願也看到了前面藍桐國的旗幟,而現在鍾離域顯然是要之身犯險的,海願心裡一寒,下意識的伸手摟住了鍾離域的脖頸,抬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說好了再不分開的,我不是想要拖累你,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說完,海願將頭上的那塊方巾拉了下來,因為方巾是用來遮擋她那隻黃金耳骨環的,而海願也記得,當她從京城出來的時候,哥哥明確的告訴過她,這個要帶著,可以保一時平安。現在想想,自己這具身子若真是藍桐國的長公主身份,那他們一定不會隨意加以傷害的,自己和鍾離域在一起,他也不會一下就陷入危機。
“不行,你當你是誰?你這具身子又是怎麼死的?難道你不懂宮廷爭鬥,多少人希望長公主一死嗎?”看到海願的動作,鍾離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分明是要用她來做護身符,給自己保命的。
只是鍾離域還沒有淪落到用女人來保命,更不會捨得讓海願有一點點受到傷害的機會,所以不假思索的將海願的身子一攬,另一隻手將她摟著自己脖子的手扯下來,直接將海願嬌小的身子送到了曦的馬背之上,而且沒有放在前面,而是放在了曦的背後,這樣有曦在前面擋著,更會安全不少。
“域!鍾離域……”海願在曦的馬背上急的只吼,只是鍾離域已經拉動韁繩,雙腿一夾,向著前面的大營奔去。鍾離域無意挑釁,但他身為天啟國的瑾王,還是有理由過問一下這條通道的來意的。否則,只怕藍桐國就以為天啟國怕了他們不成,隨便就可以在這裡開路架橋嗎?
而鍾離域一干人馬的到來,藍桐國的大營也早有回報,大營雖然表面上沒有動靜,但裡面計程車兵都做好了準備,各個手裡的武器、盾牌都握的緊緊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隻身來到營門口,戰神一般氣勢凜然的男人。
“本王是天啟國的瑾王——五皇子鍾離域,約這裡的守將一見。”鍾離域停在營門外一箭地遠的地方,高聲的喊著。這樣不算是硬闖,而且對方的箭也在射程之外,不會有被亂箭誤傷的危險。
鍾離域的話音剛落,“嗖”的一聲,是箭翎破空之聲,尖銳的尾音好像哨子一般,一隻羽箭更好些一道白日裡的閃電,雖看不真切,但氣勢驚人,直奔鍾離域面門而來。
這支箭的力道、射程、速度都遠遠超過了普通的箭,而且是從大營裡直接射出來的,還未見人,箭已經到了,鍾離域忙將手一揮,把那支力道奇大的箭抓在了手中。
“哈哈,這次反應倒是快了。”慵懶魅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