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怕鍾離樳著急過來見自己,走的快了關節疼,而門裡邊,鍾離樳仍舊是一襲飄逸的白衣,一張絕美的俊臉,只是頭上的髮際都沒有束起來,仍舊是那樣隨意的披散在腦後,白衣、墨髮,飄逸絕美,正站在一株盛開的曇花前面,花開一對,燦爛芳華,花美、人魅,說不出的一番風情滋味。
“都好多了,睡的好,骨頭也輕鬆了許多,你看看,這花開的真是時候,今天正好是團圓節。”鍾離樳忍不住心裡的興奮,拉著鍾離域的手來到了那株金曇花前面,喜歡這花,更因為今天的日子裡,這個至親的同胞弟弟回來,真的就不枉這個節日的名字了。
“哥,域是來接你去我府上過節的。說起來,自從我十三歲出宮、封賞了瑾王府之後,哥哥還從來沒有去過呢。本來早兩天就想要來接你的,只是怕你身體不適,我那裡又不周全,怕你受了風寒,所以就拖到了今天才來,今天晚上就在我的府上過節可好?”鍾離域看著那株曇花,再看看鐘離樳那張蒼白卻絕美的臉龐,眼裡帶著認真的期待,很期待鍾離樳可以和自己回去過節。
“當然好,十五年沒有走出這皇宮了,我心裡早就惦記了,現在就走嗎?”鍾離樳沒有絲毫的推脫,對自己的身體竟然也毫不在意,滿臉的笑意就應承了下來。
“哥哥看看有什麼要緊的東西要帶上?我哪裡也預備了火盆、錦被,還有幾樣鎮痛、壓驚的藥物,只是不知道哥哥還有什麼平日裡用慣了的東西,都帶著吧。”鍾離域聽到鍾離樳說“十五年未出宮”,心裡就是一酸,感覺自己太疏忽哥哥的感受了,竟然沒有想到應該帶他出去看看。就好象剛剛自己走過那高牆圍起的過道一樣,哥哥從那裡經過的時候也一定會感覺壓抑難受的。
所以鍾離域想著,若是鍾離樳身體可以接受的情況下,就留他在自己的瑾王府多住些日子,再或是乾脆就常住才好。畢竟皇上只是特准鍾離樳留在皇宮,只是為了治療身上的傷痛,沒有說就要將他軟禁在這裡,自己接他過去同住也是合情合理的。
“東西沒有了,只是帶兩件衣服就好了。”鍾離樳輕輕一笑,說的很隨意。本來他連衣服都不想帶的,但想想他自己的身子太弱了,面板也被養的嬌嫩了,平常的絲綢衣服都穿不慣,要特製的極細的蠶絲織就的衣服才行。只是幾件衣服,又不向再麻煩鍾離域給自己特別的去做,所以就打算帶著算了。
“靜王,銀剪刀。”那剛剛出去找剪刀的內侍拿著一把純銀的小剪刀進來,雙手將剪刀捧了過去,剛剛那兩個在花園裡曬玉盤的侍女也跟了進來,一人用玉盤托起了一朵盛開的金曇花,等著鍾離樳剪下。
鍾離樳拿過來看了一下,用指尖在剪刀上觸了觸,感覺還算鋒利,才伸手將金曇花剪了下來。之所以試試鋒利程度,是因為鍾離樳感覺花兒也有生命,怕剪刀鈍了花會感覺到疼,如此悲天憫人的性子,卻偏偏要受那番世人萬難忍受的苦楚。
“這金曇花就放在玉盤上擺到陰涼乾燥又通風的地方,更不可以用手碰觸,等花兒自然風乾了我自會處理。”鍾離樳讓那兩個捧著玉盤的侍女端著花下去了,對身邊的內侍說道:“去給我收拾幾件衣服吧,我去瑾王府小住幾日。”
“是。”那內侍答應一聲快步的退了下去,鍾離域看著鍾離樳,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哥哥,這次去我的王府,我還想要哥哥見一個人。”
“那個海剎?”鍾離樳是身上有傷,不是腦袋有傷,所以對於外面的傳聞也多少知道了一些。而鍾離域帶著一個女人回來,卻是傳說中的逍遙閣殺手的事情早已經不脛而走了。明著各種猜測,暗中各種誹謗,更有人說那海剎早就是豔名再外,這次應該是連一向清冷的瑾王都迷惑了。
“哥,她叫海願,是……我的的夫人,我寶寶的娘。”鍾離域微微躊躇了一下,最後感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