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哥和你母親知道這件事情嗎？”
黃棣問道。
“我希望他們都不知道。”
楊霏一臉得心事重重。
想想也是，如果有一天發現，自己從小到大的優質生活是拿別人鮮血換來的，黃棣估計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要不要給你哥哥打個電話？現在集團應該是你哥在主事吧？”黃棣問道。
楊霏點了點頭，說道：“集團國內的生意基本上已經交給我哥處理了。
只是，他跟我嫂子訂婚之後，要處理兩家的事情有點忙。而且顏家因為顏老爺子康復之後重掌大權，有些亂。”
“一朝天子一朝臣。倒也不奇怪。估計很多人都在心中罵我吧，把那個老爺子救回來了。”
黃棣有些感慨，聽說顏老爺子性格變了很多，重新掌權之後，不少人都吃了苦頭。
“你準備先自己調查，還是找你哥問清楚？”
“我準備直接找我媽。”楊霏說道，“我不是要幫我哥說話，而是覺他一定是被蒙在了鼓裡，而能做到這一點的.......”
“那邊的楊家人？”
黃棣立刻明白了楊霏的意思。
楊霏點了點頭，說道：“我哥認祖歸宗之後，族裡可沒少往集團裡塞人，良莠不齊，撈油水的大有人在。
但是這次太嚴重了。如果程老師調查到的資料都是真的，這件事只好曝光出去，城陽集團很可能就要完了。”
“沒這麼嚴重吧？法律也只會嚴懲那些涉及到的人員，不至於讓整個集團都垮掉吧？”
黃棣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只是在電視劇裡見過。
一般這種情況，電視劇裡都會說什麼，聲譽受損，股市大跌之類的，但不至於讓這麼大的集團傷及根本。
“你不懂，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落井下石。”
楊霏說道。
她沒有多做解釋，因為黃棣不會理解，一個女人掌管一家大型企業，對於商圈的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城陽集團走到今天，經歷的那些風風雨雨，她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雖然她的母親很少在她面前訴苦。
很多時候，女人這個性別就能為她的母親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何況還是一個家財萬貫，風韻猶存，又喪夫單身的獨立女性。
“對不起哦，不能陪著你去張麗娟老家了。”
楊霏有些歉意得說道。
“說什麼傻話，我是會在意這個的人嗎？
倒是你，小心點那些楊家族人。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你男朋友我，商戰沒那個腦子，但是打架絕對能打十個，就算楊家是世家也一樣。”
黃棣自信得說道。
“嘶。”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衛凡，假裝捂著嘴。
“怎麼了？”屠圖關心得問道。
“沒什麼，只是從來沒見過某人說情話，覺得酸得慌。”
衛凡說著，還盯著黃棣看，好像才認識他一樣。
“帶著你的女朋友給我滾回浙省去，少在這裡礙眼。”
黃棣生氣得丟了一個沙發上的靠枕過去。
楊霏卻笑著說道：“這你可小看你的死黨了。他丫，在大學的時候可是這方面的風雲人物呢！追女孩的故事到現在還在學校裡流傳。”
“真的假的？這小子從來沒跟我說過。”
衛凡立馬來了興趣，渾然不在意黃棣想刀人的眼神。
“這次沒機會了，等下次有空，我講給你們聽。”楊霏開心得看了黃棣一眼。
當天晚上，楊霏就坐飛機回去了。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