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塊？1250塊一克。”鍾正心驚叫道。
“大爺，您瘋啦？現在黃金也才五百多一克。”
黃棣趕緊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對攤主道歉：“不好意思，我這弟弟不懂事。”
然後在鍾正心耳邊偷偷的說：“去年人工養殖蟾蜍的蟾酥價格在五萬塊一斤左右，他這個價格不是亂叫的。”
“沒關係，小娃娃年輕沒見過世面，我理解。”
攤主耐心得介紹道：“普通蟾蜍，每隻蟾大概能取0.3克幹蟾酥。雲省特有的長刺毒蟾，只能取0.2克。用我獨門秘法炮製之後，還得縮水一半。這小小一罐40克蟾酥，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鍾正心疑惑得看著他爺爺，雖然他家經營著正心堂，但是關於藥材這一塊他知道的還真不多。小時候也只跟他爹或者他爺爺上山採過一些普通草藥，後來醫館的藥材都靠採購，他就很少接觸了。
“老哥，這長刺毒蟾可是國家保護動物，這藥來路正嗎？”
鐘山問道。
老爺子這些年一直在首都醫院，家裡的醫館都讓兒子在打理，他還真不清楚這些年藥材交易的一些門道，只能開門見山得問。
“這您放心，我這裡的東西都是得到過相關部門獲許的，絕對沒問題。”
攤主拍著胸脯保證，又指了指他的經營許可證。
“黃棣，付錢。”老黃頭很乾脆得說道。
“啊？幹嘛讓我付。錢不都在您那兒嗎？”
黃棣很不情願，安置房的錢他可都給他爺爺了，這咋還讓他出錢呢？
一旁的楊霏懂事的掏出了手機。鍾正心也打算付錢，這剛拜的師父，得留個好印象。
“別，別，別。我付，我付。”黃棣趕緊把他們攔了下來，他可沒這麼厚的臉皮讓他們付錢。
“手機支付行嗎？”黃棣對攤主說道。
“行，怎麼不行。”
攤主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手機，居然還是最新款。
黃棣再次打量了一下攤主的這身打扮，有一種被騙的感覺。因為他的這身裝扮，他都沒好意思討價還價。結果人家一掏出手機，明顯日子過得比他還好。
交易完成，幾人明顯不想在這個攤位多做逗留，那瓶瓶罐罐裡的活物實在有點膈應人。
不過臨走之前，老黃頭卻給了攤主一張紙條，然後說道：“你要是有這上面幾種藥，麻煩您告訴我一下，這上面有我的地址和聯絡方式。”
攤主笑眯眯的應下，看著黃棣他們離開之後，他優哉遊哉的躺回躺椅上，開啟了那張紙條。但看了紙上的內容之後，臉色瞬間就變了。
上面只寫了幾味藥，但是都極其難找，而且有幾味是國家明令禁止售賣的。
“真看得起我啊！最好找的一味藥就是犀牛角。”
“黃世珍。”攤主意味深長得唸叨了一遍老黃頭的名字，“都是些開腦醒神的稀罕藥。”
攤主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大煙筒，把那張紙擱在煙筒裡給點了。
煙霧從他嘴裡吐出來，燈光下將他的臉籠罩得有點模糊。
“黃爺爺，您還需要什麼藥啊？跟我說，我爸認識不少藥材商，我讓他給您找。”
鍾正心說道。
“要是鍾震能買到，還用你提？”鐘山沒好氣得對自己的孫子說道。
老黃頭要買的東西對鐘山提過一次，但是那些藥不但罕見，而且棘手，甚至可能還違法。
所以他也只敢幫著打聽打聽，不敢明目張膽得動用協會里的人脈。
“叮”
黃棣手機響了，來了條資訊，上面只有三個字，“來一趟”。
這個是四靈配發的手機，資訊是鄭耀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