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王動秋!
“動秋?”疏影聽後,蹙眉不解。
王錫蘭轉過身子,看到疏影眉間的困惑,步到床沿,伏在床邊,逗弄襁褓中的兒子,捏捏小臉,戳戳鼻子。
疏影見了,忙將他的手撥開。
王錫蘭遂而起身,怕吵醒兒子,低聲吟了一句:“‘古槐疏影薄,仙桂動秋聲。’既然他孃親的閨名‘疏影’取這其中的上句,他取下句的‘動秋’豈不妙哉?”
聽了此說,疏影登時捂嘴“撲哧”一笑。
“你笑甚?”王錫蘭斜覷著剛生完孩子體能、氣色都還沒有恢復的疏影,問道。
疏影笑意不減:“小時,我爹就告知我,我的名字是國公府大爺親自給取的,卻是取自‘寒依疏影蕭蕭作,春掩殘香漠漠苔’中‘疏影’,而非你將才口中所吟‘古槐疏影薄,仙桂動秋聲’中的‘疏影’。”
“‘寒依疏影蕭蕭作,春掩殘香漠漠苔’?”王錫蘭搖搖頭,“嗯!這個不好,太過淒涼,還是‘古槐疏影薄,仙桂動秋聲’來得好!”
王錫蘭兀自沉吟不止,那廂疏影卻在口中不斷重複念著“動秋”、“動秋”,念著倒還順口,聽著麼,也不算俗,便作罷,依了王錫蘭給兒子取的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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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回 楊花落儘子規啼(二)
第二百六十九回
次年,也即貞寶二十二年春,年二十歲的周昱昭正式於應天府稱帝,改元玄武,定國號“周”,暫以金陵為都。
周昱昭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隔岸正住著太梁四皇子陳王周勵玟,登基當日,他特意一身華麗冠冕領著開朝大臣、百姓、軍隊浩浩蕩蕩來至大江邊,臨江祭天,勢氣可謂驚天動地。
李眠兒當時也在場,她幾乎都能感覺到江對岸陳王那噴薄而出的怒氣。
但這遠不足以解周昱昭的心頭之恨,這才剛剛開始。
周昱昭稱帝,其中卻有一件事是為應天及周邊地區的大小百姓所津津樂道的。
新帝年屆二十,卻並無一妻一妾,登基後更不曾立一後一妃,後宮空置。
在金陵城南角一座將軍山上,李眠兒照常一身乳白,外罩黑披風,身旁的周昱昭已換回一身暗色錦衣,二人站在山頂的一閣小亭內,山不高,他們的視野也很有限,只是好在這裡遠離塵囂。
開春意味著什麼,李眠兒的心裡極為敞亮,她想說的是:“到此為止,可以麼?”
就這麼隔江對峙下去,不要再打仗,不要再拼命,行不行?
但這樣的話,她又如何說得出口?
默不作言,再默不作言,直到日要西沉,她才幽幽地問身側之人:“具體的日子定下了?”
現今的對峙之勢,無論是太宗、陳王還是周昱昭,不管三人其中的誰都不可能答應的,除非決出徹底的勝負,否則哪一邊都不會向對方俯首稱臣。
戰爭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想來不僅周昱昭做好出擊的準務,另一頭的陳王怕亦是蠢蠢欲動、蓄勢待發了吧!
周昱昭聽及李眠兒的發問。卻依然目視前方,目光悠遠而深沉。
李眠兒看著他英朗的側臉,經過一個夏天的暴曬又經過一個冬天的恢復,他的臉如今仍是玉白一片,筆挺的鼻樑透著一股令她心疼的堅毅。
半晌,周昱昭才轉過首來,眸中的光彩一時複雜萬千。李眠兒讀不出來全部的意思來。
只聽他短短冒了一句:“蔣素娥留給你的信物可還儲存著?”
聞言。李眠兒一愣,怎麼,他要打南秋的主意麼?
短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