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指定地點去見那位朋友,協助他完成那令人敬佩的胸襟抱負!”
文玉旬微一沉思,問道:“那信物是樣什麼東西?”
古浩道:“是一塊烏金令牌。”
文玉旬道:“後來老哥哥過了好久才接倒令牌的?”
古浩道:“十五年之後。”
文玉旬星月奇光一閃。道:“如此說來,他所說的那位胸襟抱負兩皆令人敬佩的朋友,該就是眼下老哥哥所立身的那個“圈子”的主人了?”
古浩點頭道:“若非當年點頭承諾,老哥哥我怎會……
條然一頓,搖搖頭,苦笑了笑,住口不語。
這表情很明顯,他今日之屈居人下,奉人為主,實是為當年“承諾”所束,心中甚是不願,但卻無可奈何!
文玉旬略一沉思,又問道:“當年那人他姓什麼?”
古浩道:“姓官名武揚。”
文玉旬劍眉微皺了皺,道:“老哥哥能說說他的容貌和長像麼?”
古浩道:“白面無鬚,儀表頗為不俗,氣度亦頗軒昂,是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文玉旬再度略作沉吟,想象地道:“那是他當年的容貌,時隔二十年,現已年逾花甲,該是位顎下灰須飄胸,兩須斑白的老者了。”。
古浩點點頭道:“他現下的像貌,正如小兄弟所料不差。”
文玉旬條然注目問道:“老哥哥知他現在何處麼?”
古浩搖頭道:“不知道。”
文玉旬道:“老哥哥最近沒有見過他麼?”
古浩道:“沒有。”
文玉旬星目眨了眨,道:“這麼說,老哥哥並不常見到他了?”
古浩道:“五年來,總共見過八次左右。”
文玉旬道:“每次見面時,都是在什麼地方?”
古浩道:“三次在“圈子”裡,五次是在另外地方。”
文玉旬道:“這八次都是在什麼場合情形下見面的?”
古浩道:“七次都是在議事或者傳令交待任務的場合下見面的,只有一次是在外面偶而相遇的。”
文玉旬道:“他平常很忙麼?”
古浩點點頭道:“無論是議事或者傳令交待任務,每次他都是急匆匆的樣子,話一交待明白就走,看來他似乎確實很忙!”
文玉旬道:“他在圈子“裡是什麼身份?”
古浩道:“金令一號。”
文玉旬道:“那麼與老哥哥是同等身份了?”
古浩搖頭道:“不,“金令使者”雖是同等身份,但金令一號”則另有其超然不同的地位!”
文玉旬道“怎樣超然不同?”
古浩眉鋒微皺,竟有點猶豫地欲言又止。
文玉旬見狀忙又說道:“此事雖然不見得是宮中的什麼機密,但老哥哥如認為有所礙難不便言說的話,那就算了。”
好厲害,這分明是欲進故退之詞。
古浩雙眉條地一挑,道:“不錯,這並不是宮中的什麼機密,也沒有什麼礙難不便說的。”
語聲微頓即起,道:“他兼司發令,權力至高至大,全宮之中除對“宮主”外,全都得聽他的排程支配!”
文玉旬道:“如此說來:他那位“胸襟抱負令人敬佩”的朋友,倒似乎成了個名義上的宮主”,很少閒事的了!”
此料該當不會有錯,事實上也必然如此無疑!
但,古浩他卻搖了頭,道:“那倒不盡然。”
文玉旬星目一轉,道:“是事情的決定權皆在於宮主,他只是直接承受宮主的指示令諭,代表宮主傳令,處理一切事務的歷?”
古浩點頭道:“事實也正是這樣,宮主雖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