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可能和他發生任何關係。即便只是普通的友情,他和她就像紅燈和綠燈一樣,永遠只有擦身而過,毫無交集。
孫鬱巧再嘆了口氣。“你還沒享受過愛情的美好,單單因為一個錯誤,就要你用一生去彌補,往後必定會有悔恨的。況且,這對孩子也不公平,他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場合需要父親的參與,身上背著一個『父不詳』的記號,你要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如何承受外界對他的眼光?”
“我知道……”童謹宜吸吸鼻子。“我會考慮看看的。”
“胎兒已經六週了,你沒有多少時間慢慢考慮。”孫鬱巧拍拍好友的手背,同樣也是滿腹的憂心。
“我知道。”
兩人起身,打算離開診所。
孫鬱巧眼角瞄到由診所走出來的人,正是剛才那位婦產科醫生。
她突然想到,下次回診是一個月後,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