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壓得住嗎?”
心念再動,胸前又有劍氣凝結,細小如針,直接刺入竇邦胸膛。
這一道劍氣,不會重傷於他,但卻會令他無比疼痛。
只聽竇邦一聲慘呼,面容扭曲,終於彎下腰來。
“再問你一遍,道不道歉?”王澤聲音平靜,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
一眾本土修士,都看呆了。
王青山在他們心中確實厲害,卻沒想到會厲害到這種境地。
這個竇邦作為中土歷練修士,雖然沒殺幾個妖,實力還是很強的,可在王青山面前,竟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終於有一位本土修士率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帶頭呼喊一聲:“好!不愧是二當家,好樣的!”
然後,引來本土修士一片歡呼喝彩。
幾個外鄉歷練修士,看到竇邦如此痛苦,自是不敢出手,但代為說幾句話還是有必要的。
只聽有個聲音,戰戰兢兢地說:“王青山,你……也算是中土修士,怎麼可以這樣做!還……不停手!”
“是呀王青山,趕快住手,大家有話好好說!”
王澤道:“我難道沒有好好說話嗎?欺負了別人不道歉,還拿出一副裝腔作勢之態,懶得搭理我?怎麼?現在開始搭理我了?”
忽然,他眉頭一緊,厲聲大喝:“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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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修士再無人開口,竇邦的那個師弟沙畢,至始至終都低垂著頭,絕不敢抬起來一下。
竇邦還想要在掙扎一下,王澤心念一動,兩道細小劍氣在他的雙膝處凝結,倏然穿透他的膝蓋,令他頓然跪身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想不到這個什麼榜第七名還是有幾分骨氣的。
王澤的心中剛剛暗自讚歎一聲,就聽竇邦大聲呼喝起來:“王青山,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王澤嘆息,道:“你的確錯了,不是讓你向我道歉,是讓你向桂寧道歉!”
竇邦開始猶豫起來,在他的心裡,向一個妖女道歉,是不可接受的,他至始至終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王澤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這種人無法改變,只能強逼,讓他長個教訓也好。
卻在這時,整間酒館忽然震顫起來,桌上的碗筷盤子酒壺酒杯有不少都因此掉在了地上。
是一道法力,突然降臨,將王澤瀰漫在房中的道氣盡數壓制了下去。
“王青山,點到為止即可,凡事不要做的過分了!”
熟悉的聲音。
王澤循聲望去,一個儒衫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酒館之中,竟然是宋再途。
許多人都拱手見禮,“見過宋從事!”
宋再途向眾人擺了擺手,然後看向王澤,道:“外鄉歷練修士和我們本土修士,都是一家人,大家還是要保持和氣,不要隨便動手的好!”
王澤正要回話,心湖之中卻響起老闆娘的心聲傳語,“公子,這位宋從事就是其中一個欠我錢的人。”
“宋從事,想不到你會突然降臨,是來還錢的嗎?”王澤直接問道。
宋再途一怔,臉上浮起一抹難堪之色,“王青山,我現在跟你說的是,凡督轄司錄牒修士,不能傷及在文廟錄牒的歷練修士,這是規矩,你不要扯遠了!”
王澤眯起了眼睛,看著宋再途,忽然覺得這個人滿臉的和善極是虛偽。
“宋從事,請問我傷及了哪一位在文廟錄牒的歷練修士?”
原本跪身在地上的竇邦周身忽然再無任何疼痛,立刻站起了身子,地上的血跡尚在,可身上、衣服上卻根本看不到任何傷口。
王澤又道:“我只是在讓一位文廟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