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嗎?我雖然沒有與張先生朝夕相處,但關於他的電視節目俺看了不少,從一月份的粉碎軍事政變,到本月十日的反劫機,至十八日的抓殺手救總統,俺都看了。他的英雄事蹟雖然幾乎佔據了整個電視螢幕,但人家的光輝形象很少出現在人們面前,這就是所謂的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低調做人,你會一次比一次穩健;高調做事,你會一次比一次優秀。如果大家看俺謙虛了,優秀了,那就是受了張先生潛移默化的作用的結果。”小牛說道。
“我說小牛同志,你說的太過了吧,我一不學習馬列主義思想,二不向各路英雄豪傑學習,哪有你說的那樣高尚,雖然我作了一點點有益於國家和人民的事情,那只是好貓碰上了小耗子而已,要是你們碰上撞上了,不也會挺身而出嗎?所以,千萬別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張錚笑著對小牛這幫年輕警察說到。
第五百四七章 觸景傷情
林海追問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再參加對犯罪嫌疑人的行動了?”
小朱說道:“可以這麼說吧,我的確是這個意思!”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你們幾位呢,有什麼意見?”林海對其他警員問道。
“我的意見與小朱基本一致,不贊同對張先生他們進行抓捕,應該儘快撤離廣場,恢復車站的正常秩序,這才是當前重中之重的頭等大事!”小張說道。
另有兩名警員接著表態道;“我們首先感謝柳、侯兩位領導設身處地的為我們著想,是他們的苦口婆心讓我們幡然悔悟,是他們的語重心長,讓我們避免走上一條錯誤的不歸路。張先生本來就是我們的偶像,他們的功績歷歷在目,不可磨滅,我們也不再參與針對他的任何行動了。”
“他們既然都決定退出這次行動了,你們兩個呢?”林海對最後的兩名警員問道。
“我們還沒有想好,但初步認為張先生功大於過,而且功大大大於過,他的過與他的功相比,根本不成其為問題,因此,我們感到抓捕他們好像有點不盡合理,讓我們兩個再好好認真全面深入的考慮考慮後,再做決定好嗎?”
“我說你們倆沒學過中國話呀?說話羅哩羅嗦,能不能乾脆一點嗎?既然你們感覺張先生的‘過’都不是問題了,還他孃的考慮什麼呀?你們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黃大彪笑罵道。
“黃大叔說的有道理,既然‘過’都不是問題了,不就等於沒有問題了嗎?既然人家沒有問題了,我們還抓人家幹啥?這不是閒著沒事找事嗎?閒著沒事找事,不是上杆子去找揍嗎?揍幾下倒也沒什麼,如果被人家打殘了,就不划算了,今後的生活,誰他孃的來伺候我們呀?國家不理,單位不管,人嫌狗不待見,只能賴在家裡,讓家裡人伺候了,這不成了家裡的累贅了嗎?如其這樣,還不如讓人家弄死算了。剛才那個被打殘的哥們小馬真是太慘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轉眼間,就他媽的這麼完了,想想就難受,看著就辛酸,嗚嗚!”這哥們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了。
“我說小牛同志,怎麼哭起來了?哭個啥子嗎?”黃大彪問道。
“我,我……”小牛哭著哭著,還真動了感情,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小牛,你倒是說話呀?看你這哭哭啼啼的德行,那像個帶把的爺們啊!”黃大彪說道。
“小牛,至於嗎?黃大叔問你話呢。”小張說道。
“遇到美好的事情,可以觸景生情,讚歎之餘,吟詩作畫,抒發心中之想;遇到悲慘的事情,觸景傷情,悲傷之餘,痛哭流涕,發洩心中之痛,不同境界,別樣心情,感情的表達也不盡相同,小牛也算是位性情中人了。”張欣說道。
“黃大叔,你們就別*他了,他肯定是看到小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