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與吐蕃征戰百年,卻時時受的其侵擾,現今,吐蕃與其個部不穩,而與這大理、党項、象雄亦是世仇,臣以為,此計可行,只可遣一明辨之士,便可說服。”
此言一出,當即有人反對,只聽得一人走出列道:“陛下,微臣以為,此策下乘,實為不可取。”原來此人卻是樞密副使柴禹錫。只聽他到:“我朝與黨項、契丹皆是戰亂不斷,而今要與黨項和而拒吐蕃,微臣以為,實乃異想天開。
呂端道:“柴大人此言差異,我朝雖是與黨項有爭奪,卻非宿敵,而吐蕃與黨項卻是世仇,昔年太祖定南和南漢、西屬,而今此地皆是我天朝,便是此理,請陛下聖裁。”
柴樞密還欲爭辯,只見太宗一揮手,道:“此事擱置再議。”呂端二人便退回班列。
又是一些朝議,不覺之間,已是將近午時,這朝議才算結束。百官便是退朝。此時,只見執事太監走向呂端,輕聲道:“呂大人,官家讓你至御書房見駕。”呂端正理朝服,來至御書房,通報之後,便走進而去。
太宗笑道:“這吐蕃一役,卻是令人暢快。”說及於此,似是心中心結一掃,彷彿人也年輕了起來。
范寬笑道:“此陛下聖明,得以范寬為按察使,才得如此勝算。”
太宗搖了搖頭,笑道:“愛卿此言差異,並非朕如此聖明,而是因為有一人,獻得一策,使我西陲邊境得以安寧,此人神奇啊。”
呂端疑惑道:“此人卻是如此神奇。為何在西蜀流寇王小波叛亂之時,卻為聽及。”
宋太宗笑道:“這卻易知曉,此子才有十來歲,如何能得建功立業,此番卻是以顯其名,沒想此子真乃國之棟樑,以一計便擊退吐蕃,朕甚為欣慰啊。”
呂端問道:“依陛下之意,此子十來歲便是如此,不知是何方人士。”
宋太宗笑道:“這范寬所奏,寫的意外分明。此子名陳堯諮,表字嘉謨,乃是西陲小縣南部縣縣尉陳省華幼子,有過人之才,據其言,這陳堯諮雖是年少,卻是文采風流之輩,詩書雙絕之人物。便是朕曾是驚歎不已的王欽若也是敗在他的文才之下,可為神奇。”
呂端頓時驚奇,道:“此子果真神奇,連名滿天下的王欽若,都不能與之相比?”
宋太宗笑道:“此子雖是年幼,卻是名滿這成都府,據范寬所言,那南部縣卻是婦孺皆知,也是非常之人了。”
“南部縣,”呂端疑惑道:“陛下可知,這南部縣令可是何人?”
太宗猛然驚醒,道:“是他,難不曾這陳堯諮與這柳開有關係。”
呂端微微一笑,道:“陛下,此時猜測有何用,既這陳堯諮如此多才,如今朝堂正是用人之際,不如發一令而召來,其是否才過王欽若,一試便知。”
太宗似是面有悅色。
()
…………
…………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轉眼之間,已是立春以至。陳堯諮拉著柳青瑤就散步與草地之上,秋蓉也是興致極高,看著這春意盎然的精緻,心情亦是舒暢。
陳堯諮笑道:“師姐,你可會放這紙鳶。”
柳青瑤搖了搖頭,嬌媚道:“看過芷荷放過,卻是未曾把玩過。”這紙鳶也是一奇事,《朝野僉載》:魯般者,嘗作木鳶乘之而飛。這便是紙鳶的最初了。
陳堯諮笑道:“咱們今日便玩這一回。”說著,拿出自己做的紙鳶,在過年的那幾日,空閒下來,便向秋蓉詢問這些,又向小五那廝學做,沒想小五這廝也是此道高人。幾日下來,也還是做的精進不少。
陳堯諮拿出自己做的這紙鳶,笑道:“這可是我自己做的,試試看能不能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