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轉變讓她無所適從。
也就在那一年,侄子所在的南華理工大學給她打了電話,說侄子去什麼偏遠地區支教了,這幾年都沒法聯絡自己,讓她放心。
開什麼玩笑!
去哪支教需要切斷與外界的聯絡,這裡面分明有問題。
當她嘗試去找學校的領導詢問這件事的時候,又冒出來個年輕漂亮的柳老師,說孩子去一個秘密的地方訓練去了,短則一兩年,長澤五六年都沒法與自己聯絡。
剛聽到這女人就著急了,什麼樣的訓練需要這麼長的時間,但是那個柳老師卻非常耐心的勸慰她,並且說孩子是參加國家安排的訓練後,她也只能將信將疑的回到了家裡。
看著再次變得只剩下自己的空空房間,女人失聲痛哭。
重新振作已經是三天以後得事情了。
回到現在,女人已經開著自己的轎車行駛在了回家的路上。儘管知道家中除了日常保潔的阿姨外,不會有別的人了,但是也只有那個空蕩蕩的家才能夠讓她安心的休息。
白色的轎車在開了十多分鐘後就進入了一個高檔小區內,這個小區叫做靜水灣,是臨著一條小河的高檔小區,小區的門衛在看到這輛白色轎車的時候就熟練的將大門開啟,並對業主的迴歸表示歡迎。
,!
畢竟是高檔小區,就連看大門的保安都是盡職盡責的。
看著眼前的兩層的小別墅,女人心中五味雜陳。她在女兒去世後曾經想過要將這個別墅賣掉,因為就剩下她和侄子生活,總感覺這個別墅太大,人卻太少了,缺失了人氣,整個房子都是冷冷清清的。
現在她卻非常想要回到這個讓她覺得冰冷的家中,因為那裡還有一床溫暖柔軟的棉被,這越來越陌生的世界裡,好像只有溫暖的被窩能夠讓她舒服一些。
將車停在了車位中,女人邁著疲憊的步子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前。從包裡摸出了鑰匙,正要將鑰匙插入鑰匙孔的時候,手卻在半空中僵住了。
房門內傳來的嬉笑聲讓她不由的定在了原地。
什麼情況?
家裡進賊了?
可是這嘻嘻哈哈的聲音,感覺不像是賊啊?
女人的第一反應不是報警,她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試圖聽到什麼資訊。卻聽到了拖鞋踢踏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咔噠”
門鎖解鎖的聲音傳入了耳中,女人貼在房門上的身體不由的向前一倒,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跌入了一個溫暖且柔軟的懷抱裡。
“哎呦~這位姐姐,怎麼這麼不小心,您是要找誰嗎?”
一個好聽且柔媚的聲音傳來,女人趕緊調整好身體,這才看清眼前的人。
那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漂亮的程度可謂傾國傾城,女人一頭紅色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精緻的五官透露著一股柔媚的氣質,一雙丹鳳眼含著無盡的柔情。
這是怎樣的一個妙人兒。
女人已經忘記了為什麼自己的家中會出現如此美麗的一個女子了。
突然,她看到了女子身上穿著的睡衣和腳上的拖鞋,絲質的睡衣穿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突然變得性感了,還有那雙拖鞋,那雙有著白色兔子耳朵的拖鞋。
這不就是她的拖鞋嗎?那身睡衣不也是她一直都沒怎麼穿過的睡衣嗎?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還穿著我的衣服?”
女人終於想起了問題的關鍵。
“啊?!姐姐原來是姑姑啊!姑姑快進。還有。”
女子突然向後退了一步,與女人拉開了距離,躬身,行了一個躬身禮。
“晚輩胡媚見過姑姑。”
胡媚站起身後向旁邊讓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