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兄弟仨。
張棟和劉迪對視一眼,劉迪無奈的攤了攤手,張棟輕輕嘆氣。
哎,自己這個兄弟啊,自從回來後就非常的奇怪,時而平靜,時而激憤,時而仁慈,時而有些殘忍。不知道他在那裡到底經歷過什麼,怎麼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現在又搞了這麼一出不告而別,還不對,他讓茉莉轉達了。
算了,不想了,先走吧。
想到這,張棟朝著劉迪招了招手,後者會意,回到了他的後面。
看著還站在原地愣愣出神的劉夢夢,張棟只是輕輕問了句你走不走,誰知劉夢夢像是沒聽見一樣,還在那裡看著老桑樹發呆。
張棟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也不再理會她了,帶著劉迪去場中幫助救助那些剛剛解救出來的人了。
老桑樹已經變回綠色的樹葉依然在嘩啦啦的響著,樹幹上那張蒼老的面孔也已經消失不見了,自從小白竄到了高高的樹冠上後這片樹林間的詭異氣氛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劉夢夢看著老桑樹,感覺這一切好像一場夢啊,就像她在南華理工大的那場噩夢一樣。而將她從夢中拉出來的都是同一個人。
李唯一。
又看了一會,劉夢夢也不知道自己在樹下待了多久,直到身後已經完成救助工作的郭濤喊了她十多遍,她才緩過神來,身後的事情已經開始收尾了。
,!
“茉莉,看什麼呢,走吧,回去彙報了。哎,真是麻煩,這次的任務完全被那個前輩出盡了風頭,不過好在順利完成了任務。”
郭濤一邊走一邊嘮叨著,說了半天劉夢夢一句話都沒接,自覺無趣的他也就閉口不再說話了。
當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桑樹裡離開後,劉夢夢迴頭望向桑樹林,從樹林外看不到老桑樹參天般的姿態,想必一定是老桑樹施展了什麼術法將它的身姿隱藏起來了吧。
在莫名的遺憾中,跟著猛虎隊的隊伍踏上了返程的直升機,向著朱厭分部前進。
老桑樹的樹冠上,茂密的樹葉遮擋下,李唯一一直注視著腳下的情況。劉夢夢的表現他也看在眼裡,他一度以為劉夢夢好像透過茂密的桑樹葉看見了藏在樹冠中的他,後來想想,這種猜測是不太可能發生的。
“小子,沒事躲在樹上幹嘛?”一道有些低沉的聲音在李唯一身後響起。他卻好像早就知道那裡會有人一樣,並沒有因為突然出現的聲音而驚訝。
“前輩取笑晚輩了,晚輩並沒有躲,而是在等人?”李唯一回頭,看向了身後的人。
一身乾淨合身的黑色練功服,一張撲克牌一樣表情的臉,標誌性的是那一頭的白髮,從他的容貌看來,這男人應該歲數並不大,可確實已經滿頭華髮。
“哦!那你在等誰?”
李唯一一拱手,語氣恭敬的說道:“晚輩在等前輩到來。”
白髮男子在聽到這話後,冰冷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只不過那笑容看上去也是很冷。
“等我作甚?”
“我相信以張老的能力,斷不可能只安排這麼一支剛剛進入凝氣境的新人來到這紅桑村的,想必會有高手在旁策應,以我之前對咱們南華分部的瞭解,應該也只有您能勝任這次暗中協助的任務了。
對嗎?白前輩。”
被點破的白檮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張老果然沒有看錯你,你也確實如他所預料的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了蒼莽山中。他想見你,跟我回去。”
白檮的話好像就是在敘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在李唯一聽著就像不能違抗的命令一樣。
李唯一搖頭輕笑,“前輩,請轉告張老,我會回去見他,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我有些事還需要做,等我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