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回來啦!”
剛剛返回襄平城主府,正好迎面碰上從公署中走出的鄧言,兩人寒暄一陣,然後商戢將鄧言引入城主府會客室,分賓主落座之後,商戢開口問道:“鴻著,這幾日我不在襄平,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要說大事嘛,還真有一件!”
鄧言笑了笑,接著道:“前幾日黃陽真人前來找愚弟,支了五十萬金,說要給兄長一個大驚喜。愚弟想了想,就將錢批給了他。”
“黃陽真人?大驚喜?五十萬金?”
商戢眉頭皺了皺,好像在朱雀冊封大典之前黃陽道人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商戢對此還有印象。但黃陽道人搞的神秘兮兮的,也不說具體是什麼情況,只說到時候就見分曉。
商戢出於對他的信任,也沒有深究,到沒想到黃陽道人這個大驚喜竟然還需要這麼多錢支援。
五十萬金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要不是黃陽道人這麼長時間來兢兢業業為平州發展做貢獻,贏得了鄧言的信任,又是資歷極深的元老功臣,在沒有搞清楚這筆錢的具體用處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批的!
“等等吧,黃陽真人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相信這個驚喜不會小了!”
鄧言微微一笑:“愚弟也是這樣想的!”
“對了,鴻著,潁川那幫人安置好沒有?中間有沒有出什麼岔子?”
“兄長放心,首批潁川移民已經安置妥當,為了儘可能的避免他們抱團形成地方勢力,愚弟將他們全部打散分別安置在八個不同的郡,各個移民安置點都有我們的心腹之士負責監控。同時也有影衣秘武與千幻進行雙重保險,保證出不了問題!”
“嗯,必要的監控絕對不能忽略,但是鴻著也需要注意。這批人都將是我們的子民而不是敵人,萬萬不要搞得太過火了。只要他們遵守平州法紀,他們該有權利一樣都不能少,我還指望從潁川移民中挑選出有用之士擴充我們的勢力呢!”
“哈哈哈,兄長放心,愚弟心中還是由分寸的,保證不會誤了兄長的大事!”
頓了頓,鄧言又笑著道:“說起人才,潁川果然不愧是帝國文都,人傑地靈。遷徙來的大半都是非核心子弟,但其中仍然有不少讓愚弟眼前一亮的精英。千餘名潁川書院學子稍加鍛鍊都能承擔重任。真正消化吸收了他們,我們短時間內就不用發愁中低層官員問題了!”
“如何讓他們真正歸心,這就得看鴻著的手段了。也辛虧有鴻著在這方面幫愚兄把關,不然我還不得愁死啊!”
“兄長說笑了,沒有兄長,愚弟此估計還在望泉縣當一員刀筆吏呢,哪能有今日的局面?愚弟不似大兄,能征善戰,可以在戰場上輔助兄長擊敗強敵,也只能在後方為兄長解決些繁雜瑣事了。”
“哈哈哈,咱們兄弟之間說這個豈不見外了?愚兄不與賢弟和大兄相識,又焉能有今日?”
大笑之後,商戢突然道:“這麼說起來咱們兄弟三人好久沒有一起聚聚了。走,叫上大兄,咱們今日一醉方休!”
“哎哎哎,兄長,愚弟還有些政務要處理啊!”
“處理什麼政務,讓文若代為處理一下。我現在就通知阿姊,準備一桌好酒好菜,今日不醉不歸!”
鄧言無奈的搖了搖頭,任由商戢拉著。反正也只是一些雜事,並不怎麼重要,權當給自己放個假了!
說起來,自從商戢就任平州牧後,三人確實很久沒有真正的聚一聚了。
在三人交杯換盞,氣氛熱烈的時候,遼東郡最東部的西安平,一位身穿錦衣,一副博學貴公子模樣的人正興高采烈地在西安平大街上逛遊。
此人面白如玉,身姿挺拔,英氣逼人,雙目格外明亮。一把羽扇在手上來回把玩,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