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上尾隨老李出去把他殺了的,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為老李申冤哪,他死得太冤枉了。”
拍好照片白漾抬頭看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穿著俗豔的紅粉色皮草,黑色緊身褲高跟皮靴,手裡一款PRADA包包,順著她手指去的方向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進入了白漾的視線,雖然很高大,但不是北方人常有的虎背熊腰式的高大,他很細條,屬於斯文高大型。此刻他也不爭辯,只是小聲和警察交涉。
耿立推推白漾:“怎麼樣?”
白漾收了相機放進勘察箱:“要回去進行法醫學……”
“又得剖?”耿立問道。
白他一眼:“不想剖——那你叫我來幹嘛?不剖怎麼知道是事件還是案件?”
沒她事躲到車上暖和去了,這山上的風就是冷,就這麼一會兒就凍得腳都麻了,都怪耿立,早通知她一聲她就貼兩個暖寶寶在腳心了,這個粗心的傢伙,告訴多少遍也記不住。
搓搓手跺跺腳眼睛卻望著窗外,滿眼的白,還有那星星點點的黑,是北方山上常見的松樹,其實近了看是深綠的,夏天的時候來最好,雨後往山上去能採著蘑菇還能弄一把五顏六色的花兒。
收回視線看向耿立,他正指揮著刑警們瞭解情況,那濃妝豔抹的女子正在他旁邊依舊嚎啕大哭,塗得鮮紅的唇怎麼看怎麼猙獰,唉,果然,沒幾個女人哭起來還是美女的。再把視線移向那斯文男人,嗯,不錯,淡定的很嘛,不知道是那個男人對別人的“窺視”過於敏感還是湊巧,他看過來了,與白漾的視線對上。
沒有傳說中的火花,白漾確定以及肯定自己眼睛裡只能是探究,探究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的乾的,如果是,這傢伙的心理素質一定超強,沒準兒是個職業殺手。
扯遠了,她就是有點好奇。
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白漾打電話給魏鳴時請假,這麼一折騰,一點半的課肯定趕不上了,魏鳴時說改晚上吧,正好他也有事。
掛了電話白漾納悶,這老魏頭最近是忙啥呢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她有事請假就算了,他也請,愣是把她的研討給推到晚上,害得她每次嗆著風往回走內心都十分悲摧,總是想起那賣火柴的小女孩兒。
等了一個多小時耿立才終於回到車上,據說那人已經“請”到警察局去了,眼下除了“人證”之外白漾手裡的“物證”是關鍵。
耿立雖然見多識廣但也第一次見這樣詭異的情形,很好奇,白漾給他解釋了一下,耿立聽完了就皺眉:“照你這麼說,他殺的可能性很小啊。”
“如果他被灌了酒扔到雪地裡發生這樣的狀況也有可能啊,那就是他殺了。不過有一點很肯定,他死之前一定覺得很溫暖。”白漾說道。
在沒有與“顧客”進行真誠而友好的談話之前任何可能都只是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應原型的要求來給小樣兒寫倆形容詞:有愛的,無敵的,帥得冒煙的,雙手血腥的……噹噹噹當……天空一聲巨響法醫白漾隆重登場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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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俺風中凌亂地爬走。
PS:這隻帥哥,嘿嘿,以後分解!
第 11 章
回到鑑定中心眼看著過了飯點兒了,顧客還沒到,耿立蹭白漾的飯,好在食堂還有小炒之類供應也能吃上口熱乎的。吃完了,耿立叮囑著她有了結果一定立刻通知他,白漾點著頭隨便嗯哈兩聲,耿立這個老年痴呆症提前發作的,有了結果難道她留著當私藏麼?哪次誤了他的事了?
醫院的食堂是獨立的,要走上個五分鐘,白漾縮著脖子一路小跑衝進了大樓,醫院下午人不多,大廳裡前臺預診的兩個護士正閒著說話,導診護士為了醫院形象不能坐,此時也杵在扶梯旁邊,看神情有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