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器桌面,看著餘邃等排隊的時候點開掃雷玩,聽手機裡傳出餘邃很輕的聲音:“這電腦居然只有一個掃雷遊戲……”
時洛再次自我懷疑,自己是瘋了麼?
連個臉都看不見,只是看著直播介面裡餘邃在玩掃雷,自己就能被撩得臉紅心跳,這尼瑪是中毒了吧?
whisper選手問題太大,這個人就有毒。
手機螢幕裡,玩掃雷的滑鼠點得很快,不多時遊戲提示已匹配到隊友,掃雷視窗被縮小,遊戲人物進入了遊戲地圖。
手機中傳出來餘邃的聲音:“播多久?播完這局吧……”
“什麼時候再來……這得問時神了。”
“我平時是不是也叫他時神……當然不是。”
時洛突然被點名,心跳又快了幾分。
“平時怎麼可能叫這個……跟隊內其他人平時也不是整天叫什麼神什麼神,多奇怪。”
“私下怎麼叫他的……”
直播畫面裡,醫療師收下一血,心不在焉道:“……那就不太方便說了。”
直播間再次被彈幕淹沒。
時洛耳根發紅,餘邃對他的稱呼其實蠻多的。
對外接受採訪的官方場合一般是“evil選手”,類似直播這種不太正式的時候就是“時神”,跟圈內朋友提起來是“時洛”或是“evil”,兩人私下的時候那就……更多了。
叫過寶貝兒。
叫過寶寶。
最過的———
幾天前,小假期裡,基地裡只有兩人那幾天沒日沒夜的混沌時間裡,餘邃有一次在時洛耳畔低聲叫過他一聲小公狗。
直播間裡,餘邃又收下一個人頭,語氣十分自然:“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正常稱呼,他都接受的。”
時洛耳朵已經紅透了,他從牙縫裡艱難喃喃:“……我才沒接受。”
餘邃一邊遊戲一邊時不時地互動兩句,不到半小時,第二局遊戲結束了,餘邃退出地圖。
直播介面裡,餘邃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你上來自己播,還是我繼續?”
時洛:“!”
雖然很想裝沒看,但時洛還是老老實實縮小直播介面,給餘邃發訊息:[我上去自己播。]
直播間裡傳出嗡的一聲提示音,繼而是手機放到桌上的聲音,餘邃道:“時神要上來自己播了,我撤了。”
【時崽也在看直播嗎???】
【救命了,這有人虐狗。】
【時崽也跟我一起看直播嗎?hhhhhh時崽你好。】
【別走別走別走別走別走……以後我們這個直播間就是你的了!真的!!!】
【或者你倆要不一起?】
【別走,感恩時神t0t……whisper粉絲非常滿足,死渣男終於直播了,好久沒見他了。】
【有句話我已經說膩了——餘渣男為什麼這麼會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要走了嗎?qaq從昨天開始看時神的人表示感謝餘神救我們於苦難……請常來。】
餘邃退出遊戲賬號,開啟直播助手關了時洛直播間的語音。
時洛在樓下廚房裡用涼水衝了好一會兒臉,被阿姨嚷了以後才關了水龍頭,時洛照照鏡子,待自己臉色恢復如常後才上了樓。
二樓,puppy酸溜溜道:“餘神,也替我直播一會兒唄?我也累了。”
餘邃坐回自己機位上:“累了就下播。”
“你個畜生……”puppy嘆口氣跟自己直播間的粉絲道,“別嚷了,沒用,我排面兒不夠,請不來。”
puppy看到了一條“餘神給時神直播是因為時神欠時間太長呀,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