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淚珠。丫的,誰這麼大膽,居然欺負到自己地頭上來了。自己這正經主子還沒讓她這麼委屈過呢,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
這個現讓如花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冷聲道:“你大哥這次又是什麼事找你?是他把你弄哭了?”
“啊!”紅蕊欲蓋彌張地掏出帕子擦了擦眼睛。乾笑了兩聲音道:“哈,哈。沒有。誰。誰哭了。我剛在外邊讓風裡地沙子迷了眼睛呢。”
如花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地眼睛。直到她低下頭。不敢再與自己視線相交。
“小姐,還是讓紅蕊去收拾出門的衣服吧。”綠柚見紅蕊被小姐地視線逼得極為可憐的樣子就插言道。
“不。你先去收拾。”如花與綠柚說這一句地時候視線也沒有從紅蕊的身上的移開一分。
綠柚愛莫能助的看了紅蕊一眼,然後給了其餘兩個正在邊上看著的粗使丫頭一個離開的眼色。就轉身去了放置如花衣物的耳房為如花收拾出行的衣衫。
眼見著四周都沒有了其他人,紅蕊突然給還在生氣的如花跪了下來:“小姐,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啊。求您救救我大哥吧。”
紅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如花一跳,要知道紅蕊跟著她有好些年了,在自己心裡她一直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憨丫頭。別說是罰跪了,就是重話自己也基本上沒說過她兩句。今天怎麼自己才擺了個臉色她就這個樣子?
“你這是什麼樣子,出了什麼事?”如花看了眼四周,還是道:“先起來,到房裡來再說。”
紅蕊抽泣著從地上起來心亂如麻的跟著如花進到了裡屋,如花讓她坐在屋裡的錦墩上更是親手給她倒了杯茶。
“說吧,剛才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如花耐著性子溫言問道。
“小姐你離開不久就有一個眼生的小丫頭來找我,說是我大哥有急事找我商量,我還以為他又是來要錢的。”紅蕊說這到“要錢”兩個字時偷偷的瞟瞭如花一眼,見如花臉色如常又接著道:“我就將前兒下來的月錢分出了一大半帶在身上打算給他送去。結果卻讓人帶到了後園那片竹林的水潭邊上,我大哥就跪在水潭邊上。”
如花聽到竹林水潭時身子不怎麼自在的動了一下,那個地方自己已經有整整十年沒有去過了。打從綠荷死在那水潭裡後,聽說府裡一直有那片竹林鬧鬼的傳言。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府裡的人都不怎麼敢靠近那片林子,怎麼紅蕊的大哥偏偏讓人帶去了那個地方?
“當我跑過去後就感覺到一個人站在了我身後。用一把刀比在了我地脖子上讓我不許回頭。”紅蕊說到這裡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在顫抖,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她問我,問我小姐近來在靜思閣做什麼,還問我小姐的身邊有沒有一隻白玉笛。我回答她說小姐你從來沒有與我們說起過靜思閣地事。小姐身邊更沒有什麼白玉製的笛子。然後她又問我小姐平日裡看的都是些什麼,都是打從哪裡來的?有沒有在小姐你的身邊見過那種很舊很舊的冊?我就說小姐平日只喜歡看醫理和史,小姐的都是在會元觀裡借閱或是在局裡採買的,最舊的也不過是本百草圖集還是會元觀裡一位道爺送地。”
紅蕊說著又偷看了如花一眼,見如花只是點頭示意她繼續,便接著道:“然後她就對我說讓我想法子回來打聽小姐每日在靜思閣都做些什麼,讓我趁小姐不在的時候找找小姐是不是貼身藏著什麼東西。還讓我探探小姐的口氣,看小姐有沒有見過一隻白玉製的叫什麼冰語的笛子。還威脅說如果我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或不按她的意思去做就要殺了我全家丟到那個水潭裡。”
紅蕊說完又開始抽泣起來:“她還有功夫。她將我大哥抓走了。我回來前去了馬廄那邊,聽人說我大哥讓人調到莊子上去幫忙了,年節前都不會回來。”
如花聽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