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經投降了,就要有投降者的覺悟,想裝節操的話,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戰死?”
韓振邦依舊低著腦袋,也不知道心理在想什麼,就是一聲不吭。
劉鋼大怒,拍案而起道:“你到底要怎樣,非要我動手相逼嗎?”
“哼!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韓振邦罕見的硬氣道,其實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作為韓家這個大家族中的一員,他深知至家族中鬥爭的激烈和險惡。自從韓世濤當上中華國政府地第一人後,家族的勢力水漲船高。各個脈系的親戚都極力在韓世濤面前爭相表現,力圖獲得主席的賞識,為自己牟取實利。作為韓世濤最為器重的侄子,韓振邦在擁有了極大權力的同時,也深受家族中的其它親戚妒忌,不時有人在下計害他,若不是韓振邦本人精明無比。再加上韓世濤十分信任自己這個侄子,怕他這一脈地人早就被排擠掉了。
此刻自己兵敗被擒。在伯父那裡八成地位不保,不論能否活著回去,決然不會再受到器重和信任。此時家人被族人奚落的情景幾可想像,若是自己再將伯父處心積慮地陰謀告訴給修真者,一旦被宣揚出去,怕自己的父母和妻兒就危險了。
所以為了家人,韓振邦出奇的硬氣。早已做好寧死不屈的打算。
劉鋼也是個漢子,見韓振邦如此硬氣,倒生出一絲佩服之心,這審問竟進行不下去了。
眼看距離縹緲之城越來越近,若中華國政府真的意圖對華夏門不利,距離他們發動的時間可就越來越短了,見劉鋼毫無建樹,徐敬堯忍不住出聲提議道:“大哥。你休息一會兒,還我來吧。”
徐敬堯的陰險,全華夏門都知道,這韓振邦若落入他地手中,決然不會有好下場。劉鋼不忍的看了韓振邦一眼,見他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再想到對於華夏門越來越少的時間,心下一嘆,最後還是以華夏門為重,把拷問工作交給徐敬堯處理了。
徐敬堯一接手,氣氛立時不同了,只見一股陰森之氣從他的身體內溢位,韓振邦只感覺身處的房間已經變成了黑暗的地獄一般,極度的嚴寒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冷得直哆嗦,連動一下手都困難。一種恐懼感彷彿從心底深處湧現出來。望著徐敬堯猶如魔王般恐怖的臉孔。韓振邦居然恐懼的地下了頭,再不敢與之對視。
劉鋼在一旁暗歎。當真是惡人好做啊!這韓振邦方才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一會就鱉菜了,當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也許自己以後也應該學學徐敬堯的手段了。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地風格,只有徐敬堯那類天生陰冷的人,才能利用體內的能量模擬出地獄一般的環境,給人以極大的心理壓力。若是換過劉鋼來施為,最多把房間的氣氛搞得威迫壓人,至於恐怖和陰森,劉鋼是絕對模擬不出來的。
“知道我會怎麼處置你嗎?”徐敬堯陰森無比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層層滲透上來的一般,在韓振邦的耳邊響起,剎那間將把嚇出一身冷汗。
不待韓振邦有所回答,徐敬堯自顧自地緩緩說道:“啊,為了讓你有直觀地認識,我還是找個人演示一下吧。”說完他向利利姆要了一間單獨的房間,向在座地諸位反吉克聯盟的使者們告聲失陪,就提著已經渾身痠軟韓振邦離開了。
在一間關緊艙門的房間內,有三個人,一個是徐敬堯,一個是韓振邦,還有一個是隨著韓振邦一同被俘虜的降兵,這降兵還是暈著被人扛來的。屋子的中央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個電磁爐,爐子上還架起了一面小金屬鍋。這些東西都是徐敬堯特意向利利姆要來的,雖然不明白徐敬堯的意圖,利利姆依然滿足了未來盟友的要求。
“嘿嘿,你既然是將軍,應該念過大學了,學過生物是吧?”徐敬堯陰笑著對韓振邦說道,接著彷彿自言自語的嘀咕“人體的結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