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裂,更可笑的是寨門口兩個哨兵,連報警都顧不得了,丟了寨門自顧自的先行逃命去了。
說兵不血刃拿下祥雲嶺一點也不為過。
說實話徐浩心裡還是有點小失落的。怎麼著也得象徵性的抵抗一下吧。
當祁三氣喘吁吁跑到山寨的時候,一下子傻了眼。
平時那些窮兇極惡的盜匪現在就如一群待宰羔羊般齊齊的蹲在寨門口的地上,大多都是衣衫不整,想必都是在睡夢中匆匆醒來就被抓了起來。
祁三一眼就認出了混在人群中穿著尋常短靠的蒙琅和雲鰩。
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一名穿著一襲淡綠色長衫的青年向他慢步走了過來。
祁三下意識的緊了緊手中的扁擔。
來人正是徐浩。
“你也是祥雲嶺的?”徐浩就如一個騙孩子棒棒糖的大叔。
“是不是!”祁三緊張的連連否認。
“呵呵,別怕,你到底是不是祥雲嶺的?”徐浩再次問道。
祁三看清了殺上山的這夥人絕不是官軍,心中忐忑。
“老爺,小的本是燧城的一名鐵匠,一家四口逃難到這,就被二當家的給擄了上來,我那婆娘還被二當家的給”祁三說到這便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老爺?”徐浩無奈苦笑。
此時又有落日山的幫眾押著一批人走了過來,其中不乏老弱婦孺。
“爹!”此時人群中兩個眉清目秀十三四歲的女孩見著祁三便激動的喊出聲來。本想衝過來,卻被攔住了。
徐浩揮揮手示意放那兩個女孩過來。
祁三扔下手中扁擔一手一個抱著兩個女兒,三人抱頭痛哭。
這一哭把徐浩也給哭的難受了。在這亂世,人命賤如狗啊,到哪都有這麼狗血的場景。
三人哭了一會,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祁三意識到了什麼,抬眼看了下徐浩,見徐浩未有發怒跡象,心下稍定。
“你叫什麼名字,可認得祥雲嶺的兩個當家?”徐浩見三人情緒平復,小聲問道。
“小人叫祁三,祥雲嶺的兩位當家是認得的。”
剛才秦天便發話問詢哪兩個是祥雲嶺的當家,可並無人承認也無人敢指認,可見祥雲嶺的兩個慫包當家平日裡積威不小。
“你去把他們兩個給揪出來,你有什麼冤屈今天我幫你做主了。”徐浩指了指蹲在場中的一眾祥雲嶺匪眾。
祁三望眼向人群看去,正好迎上雲鰩兩道狠戾的目光,不由一陣哆嗦。
避開雲鰩的目光,祁三用手指悄悄的往雲鰩處指了指。
還未待徐浩有所動作,場中已起變化。
只見那雲鰩突然暴起身形,甩手一支袖箭向祁三射來,同時大喊一聲:“大哥,我們跟他們拼了。”
人群中另一大漢也隨之暴起,可腰中軟劍才抽出一半便被早已警覺的秦天脫手一劍牢牢的釘在地上。
引來婦孺的一陣尖叫。
再說徐浩,練習那血月之力後靈識遠非常人所能比擬,雲鰩的袖箭還未甩出便心生警覺,不偏不倚,腳下發力一頓,速度奇快的向那袖箭迎去,引起旁人一陣驚呼。
待得那袖箭快及面門,徐浩也不躲閃。運力於右拳,一拳狠狠向那箭尖砸去,非是徐浩託大,而是經過在落日山後崖的鑿洞大業後,徐浩對自己雙拳的堅硬程度還是頗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那袖箭應聲而斷,看的四周的落日山部眾眼中異彩連連,一片叫好。
再看那雲鰩則是一臉灰敗,知道來人絕非自己能望項背的。
徐浩砸飛袖箭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