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寬闊的包廂,除了外廳,還有一間專供客人喝多了休息的小包廂房間。
整個包廂瀰漫著一種淡淡的香味,是香薰燈上燻出來的曖昧又銷魂味道。
果然讓她發現,門微掩的小包廂裡,剛好看見裡面,有一男一女正在裡面糾纏著,她一眼確定那男的就是梁天啟。
別說是這麼昏暗的燈光,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得他。
梁天穎微笑著,拿起一瓶酒,慢慢的走過去,聽話般要過去給費大倒酒。
旁邊的小弟,滿眼放著好色的光,口水就要流到地上了,一直盯在梁天穎身上,挪都挪不開半分。
要在平時早就上手去摸人,但因為這是老大看中的女人,要玩也得老大先玩,等玩剩了,才輪到他們。
小弟們都紛紛讓開了路,給梁天穎過去倒酒。
費大一張油光光的面孔上,泛著肥膩的紅光,嘴角掛著猥瑣的笑意,兩隻眼睛滴溜溜的在梁天穎身上亂轉。
他長得中等身材,略顯肥胖,面板又粗黃,坐在那裡就如同一噸牛糞堆在高檔的沙發上。
他看到梁天穎白得發光的肌膚,還有那隻要輕輕一捏,估計就能捏出水細膩滑嫩的大腿,費大的喉嚨不停的嚥著口水,眼睛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亂掃。
梁天穎一手託著酒,走著小碎步,嘴角微笑著,來到費大面前,費大的手是再也忍不住,直接就往梁天穎筆直光滑的大腿摸去。
就在費大肥油骯髒的手要接近她身體的前一秒,梁天穎突然伸出另外一隻手,迅速抓起托盤上的酒瓶,在費大毫無任何一丁點防備下,準確將酒瓶敲在了他的肥頭大腦上。
費大來不及反應,血和酒混合而成的液體,已經流滿整張臉,他用手一摸,看著滿手的血。
一聲殺豬般痛苦的哀叫聲發出來。
費大這種人,受底下的小弟追捧慣了,怎受得了被人打,更何況是女人。
他大吼一聲,臉色猙獰如同野獸,肥厚的嘴中露出一排參差不齊尖牙,就像野獸獸性大發,要撲過去撕咬他的獵物。
做足了準備要站起身,卻突覺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梁天穎面前。
其他的人看見梁天穎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敢打他們的帶頭老大,又加上喝了酒的緣故,氣血直衝大腦,也通通抓住茶几上的酒瓶,要痛打梁天穎。
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酒瓶要是砸在梁天穎頭上,她一定會當場斃命。
可他們同樣的,在站起來的時候雙腿發軟,握酒瓶的手竟然也握不緊。
他們不激動還好,一激動腦袋突然就像一團漿糊,都進入混沌的狀態。
比剛才醉酒時的感覺更糟糕,他們腦子裡好像有意識,但卻又感覺渾身無力又迷濛。
此刻竟然不清楚自己是醉酒了,還是在清醒中。
梁天穎像看廢物一樣的看著他們,這跟包廂裡的香味有關。
梁天穎早就已經讓金洪化妝成服務生在他們進來後,混進來在香薰燈上放上了很重的迷藥,他們吸入後,又喝了酒更加重迷藥的效果。
此刻整個包廂的人,不只是無力,更是已經神智不清,一切都好像在夢裡的幻境中,所以當然不會有人還清楚的認得梁天穎。
一個個都如睡著般倒在了地上。
梁天穎關掉了大廳的大燈,只留一盞小小的昏暗的燈。
然後一步一步的朝小房間而去,那裡粗喘聲音還在繼續。
走到門口的時候,背靠在牆上,手裡拿著放在包廂裡的一支玫瑰花,自在的晃悠花朵。
然後幽幽的開口:“梁天啟。”
房間裡的梁天啟,正是高峰時候,聽見了梁天穎的叫聲,突然全身猛的一個哆嗦,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