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盯著花雲看,等著她的答案。
所有媒體的鏡頭也都對準了花雲。
花雲卻是不緊不慢:“我剛才已經問過沈設計師這些作品的理念是什麼,靈感來源於何處。可她卻是答非所問,一樣都回答不出來。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沈安然:“我不說,是因為我不想我的東西被人抄襲了去,就憑這點,你就說懷疑我,這理由也真是牽強的可笑!”
沈安然又很好的解釋了過去。
記者們也說道:“對啊!花記者。就憑這點根本不值得懷疑。人家確實有不想說的理由,如果沒有實質的證據,你這懷疑根本就站不住腳。”
沈安然見記者們都偏著她說話,剛才的一點不安也隨之消失了。
花雲嘴角微勾:“要證據,我當然有。”
就在花雲準備拿出證據時。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是哪裡來的野丫頭,敢在這裡撒野呢!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人群中就自覺讓出一個通道。
通道的盡頭,華貴無雙的關悅,眼神銳利如刀,讓人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
她緩步走過來,每走一步高跟鞋的噠噠聲,就敲打在每個人的心尖上,讓人不禁從心底就對她心生懼意。
可花雲今天亦是帶著豁出去的心來的,不怕任何人。
關悅走到花雲面前,她比花雲高出一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花雲。
人到花雲面前,花雲還是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有些扛不住,後退了一步。
但依然抬頭不懼與關悅對視。
沈安然則是抬高著下巴,眼裡已經是輕蔑的看著花雲。
因為關悅就是她的後臺,在寰海市,就沒有幾個人敢不給面子關悅的
而花雲有什麼?只要她要死的老爸。
眼神裡藐視著花雲,好像在說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沈安然走到關悅的面前,恭敬的道:“關總,這個女人不安好心,故意想來破壞我們的釋出會,您趕緊處理了她。”
關悅微微點頭,她對沈安然可是寄予厚望的,她也從不會讓自己失望。
公司裡找她定製珠寶的都是一些高階客戶,她每一次設計都讓客戶很是滿意。
所以很受年輕客戶的青睞。也是心悅集團不可多得的人才。
關悅看著瘦小的花雲,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厲聲道:“說,誰派你來的,像你這樣的人,無非是想要錢。你要是說出誰讓你來搗亂的,我不僅不會怪你,他給你多少錢,我還雙倍給你。”
她覺得這麼小一個小姑娘,根本就沒有膽量敢來挑釁那麼大的集團,那無異於雞蛋碰石頭有來無回。
不是受人唆使是什麼?這都是些什麼人,沒長腦子嗎?她心悅集團豈是這些阿貓阿狗就能撼動的。
她覺得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於是很自信的看著花雲。
周圍的人也都感嘆關悅的心大氣,又對花雲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她估計想對沈設計師做什麼,看來也沒機會了。
然而關悅等了一會,花雲並沒有如她想象般對她感激涕零。
確切的說根本不為所動。
反而迎難而上:“關總,您這麼大的集團,難道要包庇一個抄襲的慣犯嗎?她的問題已經涉及到犯罪。關總的公司難道要繼續讓一個罪犯在那裡工作?”
關悅眼睛容不得沙子,目光逼人:“你知道你在亂說什麼嗎?”
沈安然很會討好人,又仗著關悅的關係對花雲威脅道:“花雲,你真是敢大言不慚,你知道你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讓你吃牢飯了!”
其實她心裡,已經暗爽,花雲越是跟關總對著幹,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