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一下子反攻為守,連連後退。
怪人是越打氣焰越勝,我看的心裡一沉。鐵驢一時間是沒啥問題,但他沒還手餘地,這仗就肯定贏不了了。
我覺得自己不能幹看著,要衝上去幫忙才行。我四下劃拉,想找到趁手的武器。
我看到有椅子,就是死屍坐的那個,心說拿它行不行?但一琢磨又放棄了。用椅子不夠狠,不能對怪人構成威脅。這次我倒沒死腦瓜骨,又想到胸囊了。
我選了一種藥劑,說白了是蝮蛇的蛇毒提純物,屬於溶血型毒素。
胸囊裡還有小注射器和小袋蒸餾水,我趕緊把它們都拿出來,調配起來。
等注射器裡充滿了淡黃色毒液,我心裡讚了一句,說成了。這種毒藥不能致人死地,卻能讓人一瞬間休克,半身不遂。
我握著注射器往怪人身後走。等離近後,還給鐵驢提個醒,讓他配合我。
鐵驢跟我心有靈犀,一時間發狠了,用起腿功。
別看他挺胖,但兩條腿都能抬得很高,而且他穿著硬底軍靴,這一頓連環踹,威力著實不小。
怪人沒料到鐵驢會玩命,突然被逼的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趕得很巧,他最後退到我眼前了,我喊了一嗓子,“喂,呆逼。”又把注射器舉起來準備好。
怪人急忙扭頭,他也防備我呢。
我心裡有個打算,這次用毒,雖然理論上這毒藥不致命,但還是悠著點吧。我沒敢把毒藥注射在他脖頸上,反倒下移一些,一下刺中他左胸口了。
這次偷襲相當成功,刺針、推藥,幾乎一氣呵成。之後我倒騰雙腿往後退。
怪人難受的哼哼直叫。鐵驢隔遠問我一句,“咋樣了?”
我也說不好現在的心情,覺得自己進步一大塊,都能運用所學來擒敵了。我掩蓋不住這種喜悅,也不顧場合的使勁跺了兩下腳,連連喊道,“yes!yes!”
鐵驢明白了,嘿嘿笑著說好。我倆繞過怪人,匯合在一起。
我真覺得戰鬥結束了,這怪人馬上就跟腦血栓患者一樣,走個路都哆嗦。對付他,我倆要還搞不定的話,以後也別在特案組混了。
但實際情況遠很複雜。怪人突然猙獰起來,把風衣解開後,伸手對著襯衣抓了一把。
他手勁真不小,一下把襯衣撕出個口子。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左胸上有一塊包,明顯是注毒後留下的。
我挺納悶,心說他身子咋沒吸收這些毒藥呢?
怪人不跟我們說啥,又捏住大包,猛地一叫喚,使勁擠下去。
我簡直都想揉眼睛,被他這麼一弄,大包上突然嗤嗤往外噴出一條水線。說白了,毒藥竟被擠出來了。
我特想頓足捶胸,倒不是心疼這點藥,只是覺得,他人變態,身子骨咋也這麼變態呢?
等擠完毒藥,怪人舒服的嘆口氣,又盯著我倆說,“還有什麼招麼?繼續往我身上招呼!”
我跟鐵驢沒接話。鐵驢反倒唸叨一句,“媽了蛋,想生擒他,這事辦不到了。”
我心說鐵驢早就該有這種覺悟了。怪人看我倆默契的往後退,知道我們有退意了,他窮追猛打起來,一摸風衣,從裡面拿出幾粒黑黝黝的丹藥。
緊接著他使勁往我倆這邊兒撇丹藥。本來我又上來害怕勁了,心說這可別是炸彈啊,不然引起大爆炸咋辦?但丹藥打到地上後,嗤嗤的往外噴青煙,合著是一種“毒氣彈”。
我跟鐵驢趕緊捂住鼻子,鐵驢喊了句撤,我倆直接轉身嗖嗖往外面跑。
我們逃得快,一出鐵門,鐵驢把槍拿了出來,還給我下命令,快把鐵門卡死。
我腳下正好有半截廢鋼管,就趕緊把鐵門關死,這門上都帶著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