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聖地、屍國和鬼島都被警方破了,陳詩雨竟還有家底,甚至這家底比這三大神秘地還要神秘!
另外我也隱隱有個念頭,這次越獄跟接下來找場子相比,或許只是小事一樁,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等著我們呢。
我又上來一種想吐槽的心態,心說自己上輩子到底做錯了啥事?咋這輩子就跟陳詩雨扛上了呢?而且一次比一次的任務難。
鐵驢聽完一直悶頭想著,隨後又問了句,“黑痣都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了,他這狀態還有越獄的意識麼?”
我也很關心這個問題。接頭人卻擺擺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它,在此基礎上她還特意強調幾句,“較真的說,警方到現在也沒搞明白,黑痣和這個通緝犯,到底誰該是主人,我一直做獄工,也很清楚黑痣的狀態,他的病沒看上去那麼嚴重,你倆能懂我這麼說的意思麼?”
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而且還補充的說了兩字,“篡位?”
其實說完我就覺得這倆詞不太恰當,篡位指的是臣子用非正常手段奪取君主帝位的行為,黑痣和陳詩雨都是賊,或者稱之為恐怖分子,用篡位形容,太高看他倆了。
但接頭人和鐵驢都認可這倆詞,我估計他倆也都是拋開詞義,品味其中內涵了吧,鐵驢還在我基礎上,又補充一句,“要是篡位,這仇可真是結大發了。”
我們這麼一隨便聊聊,轉眼到了十一點十分了,離越獄不到一個小時了。接頭人止住話題,讓我們都歇一歇。
這是我跟接頭人接觸後,她第三次強調讓我們歇一歇了。乍一看她對我們挺好的,這麼想著我們,但我覺得,這反倒讓我有種很大的壓力,說明一會兒的越獄,肯定會消耗很大的體力。
我和鐵驢都聽接頭人的話,不再說啥了。
接頭人還起身要往外走,我估計她是想去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看看,黑痣什麼情況了。
但沒等她出門呢,走廊裡傳來一名男子的吼聲,他大喊著,“三目鼠、黑熊,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倆算賬來了!”
這是獄警頭兒的聲音,我冷不丁一愣,心說這當不當正不正的,他咋過來了?難不成知道我倆醒了,又扛著電椅要過來折磨我倆?
我看著鐵驢和接頭人,用無聲的舉動詢問他倆,一會兒怎麼辦?
接頭人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對我倆比劃著,那意思讓我們先躺到床上裝病,她去應付下獄警頭兒。
我也覺得能拖一拖是最好的。我和鐵驢趕緊行動,躺床上後,我倆還都把束縛帶擺的渾身上下都是。
也很巧的,在我倆剛躺下,接頭人正要出門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這力道真不小,要是接頭人不躲,整個門都能撞到她臉上。
她又拿出大嬸的樣子,故意嚇得媽呀一聲,往後退了退。獄警頭兒出現在門口,他根本不理大嬸傷沒傷的,帶著三個手下直奔我和鐵驢的床前走來。
我和鐵驢都裝作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獄警頭兒不管我倆啥德行,對準我床狠狠踹了一腳。
我就覺得連我帶整個床的都移動了一大截,我心說暗罵這個獄警頭兒幾句,也拿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睜開眼睛,望了望他。
接頭人立刻跑過來,拽著獄警頭兒說,“這兩個犯人受傷很重,今晚必須要好好休息,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要是有話問他倆,也得等到明天一早才行。”
獄警頭兒對接頭人的舉動很煩,還一把將她推開。在接頭人往後退幾步時,有兩個獄警還迎著上前幾步,把她攔住了,那意思不讓她過來。
獄警頭兒指著我和鐵驢,怒氣是一升再升,吼著說,“行啊,孃的,剛才有人提供線索,說你們今晚想越獄?咋樣?老子趕來的是不是時候?”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