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是因為這話寓意好才花銀子從一個花匠的手裡買來的。
“幸福之花?”上官寒雪徑自呢喃著,他伸手從月牙的手中接過小小的花盆仔細的端詳著。
這花小小的,白白的,純白的小花朵長成了一串,碧綠的葉子將其襯托得更為脫俗不染塵埃,看到這花的第一眼上官寒雪便覺得特別適合蘇木木,清雅脫俗俏麗純潔,看似柔弱卻帶著錚錚傲骨。
“謝謝!”上官寒雪捧著花不再看月牙一眼便轉身走進了議事堂。
月牙真的快樂瘋了,她剛才可沒有忽略上官寒雪的臉上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想必是想到了那個如精靈一般的女孩吧,能讓他們冷漠孤傲的少主露出那樣溫暖神情的人這世上也只有將軍府的千金小姐蘇木木了。
“你剛剛給少主拿了什麼?”
“媽呀,你要嚇死我啊?走路都不帶聲的!”月牙渾身一震,當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印花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後一臉狐疑的瞪著她看。
“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快點老實交代究竟給少主拿了什麼?”印花憤憤的瞪著月牙,彷彿月牙現在要不給她一個交代的話,她揚起的手掌便會立馬扇過去一樣,氣勢凌人。
“就是一盆花而已——”月牙撇了撇嘴一臉不滿的說道,可是卻不敢反抗,在天衣門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殺手,哪能比得上管事的印花呢。
“為什麼要給少主花?”印花依舊不放過月牙,滿臉狐疑的怒視著她,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玷汙了一樣,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而她的語氣也分明就是質問。
還有完沒完了?我給不給少主送花關你屁事啊?人家少主心裡只有那個人美心美地位崇高的將軍府千金小姐蘇木木,哪裡看你一眼了?完全就是自作多情。
不過這話月牙也就只敢在心裡腹誹而已,要是她嘴上說出來了,恐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那是少主想要的花,他吩咐我去找的!”月牙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想著印花就算能夠凌厲的壓迫她質問她,但總不敢去向少主質問吧。
而且就算她有心問起少主,以少主冰冷的性子恐怕根本都不會予以理會,月牙瞬間覺得自己太聰明瞭,這反應絕對槓槓的。
“少主要一盆花做什麼?”印花皺起眉頭一臉深思的模樣,她喜歡猜心,但是卻唯獨猜不透上官寒雪的心。
“我哪裡知道啊,你要想知道的話親自去問問少主唄,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月牙一臉調笑的看著印花說道,其實她的話裡隱隱的帶著一些挑釁的意味。
誰讓平時這個印花太欺負人了呢,現在好不容易看到她窘迫一次,她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問就問,誰怕誰啊!”印花死鴨子嘴硬,她就是不想在月牙的面前讓自己顯得太難堪。
月牙轉過身偷笑了幾聲便踩著飛快的步子消失在印花的眼前,她知道這個印花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糾結好幾天,讓她平時囂張跋扈,被整也活該!
印花猶豫了半天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多嘴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或者是想探一個究竟,她這麼沉不住氣也只因為物件是上官寒雪。
“少主這盆花很漂亮啊,叫什麼名字?”印花一邊給上官寒雪添茶倒水一邊別有用心的開始發問。
只是她的話卻沒有得來一點回應,上官寒雪根本都不看她一眼,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