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疲憊至極,一回到寢室倒在床上拉上被子就矇頭大睡,直到太陽快落山了才幽幽轉醒。
“餅子有什麼事嗎?你一直在我寢室等著我醒來!”蘇木木揉了揉發疼的肩膀,腦袋昏沉沉的,臉蛋也熱得潮紅,迷濛的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很是沒精神的瞟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餅子。
“小姐,初舞樓的老媽媽來信說有很緊急的事要告訴你,請你醒來之後務必去一趟初舞樓!”餅子見蘇木木醒來,十分自覺的為蘇木木端來洗臉水,伺候著蘇木木洗漱。
“有說是什麼事嗎?”蘇木木拍了拍額頭強迫自己清醒一點,但是嗓子很乾,說出來的話也變得啞啞的,像公鴨子叫一樣難聽死了。
“沒有,老媽媽只說有要緊的事!”
“你先下去吧,我洗漱完馬上出來,你先去找兩匹快馬!”蘇木木手撐在臉盆邊沿,看著水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不禁暗自嘆了一口氣。
感冒對於21世紀來說只是小兒科,吃幾顆感冒藥就好了,可是在古代這種病卻很不容易醫治,要是再加上風寒那可就是致命的威脅,她的血可以起死回生亦可讓傷疤不留痕,為什麼連區區的小感冒都抑制不了呢?
不是說解百毒嗎?閻王那老頭難道是忽悠她的嗎?蘇木木不禁有點汗顏,現在頭重腳輕的感覺實在讓人很難受,走路都是虛的,就連呼吸也慢慢變得緊促起來,只用清水擦了一下臉,艱難的換好衣衫,蘇木木就已經滿頭的大汗。
餅子一早就發現蘇木木的不對勁,可是初舞樓那邊確實有要緊的事,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放任蘇木木咬牙死撐著,難受的忍住痛苦,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明顯有著病態,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揪心。
“老媽媽,眾姐姐不必多禮,趕快安排一個包房少爺有話問你!”餅子見大家向蘇木木行禮趕緊走上前將老媽媽扶了起來。
“少爺請上樓,柳青柳紅在樓下好好看著!”
一進初舞樓,老媽媽帶領四大才女早早就候在門口等候著,見蘇木木和餅子騎著快馬急急的趕來,那雙風塵的眸子立馬向初舞樓的四周環視了一圈方才放心的將蘇木木引進屋內。
“我就不和老媽媽拐彎抹角了,也不瞎寒暄了,今兒個老媽媽找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蘇木木一進包房就躺在了軟榻上,身體的不適又加上快馬加鞭的奔到這裡來,胃裡早已向她抗議,只不過現在她在硬撐而已。
“因為少爺先前說有什麼要緊的事就派人去將軍府找你,雖然老媽媽現在還不清楚少爺的身份,但是老媽媽認為將軍府的事情少爺肯定不會坐視不管!”老媽媽一邊說著一邊給蘇木木倒了一杯熱茶,那張被歲月劃過痕跡的臉上有著隱隱擔憂的神情。
“不管少爺和將軍府是什麼關係,這隻當是老媽媽的一個請求,請少爺救救將軍府的人們!”
“媽媽快說究竟是什麼事?這事又和你有什麼關係?”蘇木木原本眯著的眼睛一下睜得老大,心裡突然響起一個警報,有種不好的預感十分強烈。
“前幾日宮裡的宰相在我們初舞樓宴請客人,柳青和柳藍作陪,酒過三巡後,那些大人們喝醉了不少,原本警惕的心也放鬆了下來,之後柳青和柳藍親耳聽到他們中間有人說“天衣門”明日將派殺手前往將軍府,要給將軍府一個下馬威!在10年前,將軍府的一個武士曾救我一命,所以老媽媽我才會向少爺求這個情!”老媽媽一說到“天衣門”的時候,就連那張歷經滄桑的臉也突然變得花容失色,彷彿“天衣門”這三個字就像索命的閻王一樣恐怖。
“天衣門是殺手組織?還和官場勾結?”蘇木木聽完之後立馬將混亂的思緒理清,既然對方把目標放在了將軍府,那她就絕不可能放任不管,想傷害將軍府,只要有她蘇木木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那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