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話,就別怪我們長老會不客氣,天衣門的規矩不能壞,一天是天衣門的人那麼就一天都不能動心,這是死忌少主難道忘記了嗎?”長老會中的大長老見上官寒雪陰著臉朝議事堂的門口走去不禁嚴肅的出聲道。
天衣門之所以有長老會就是為了起到監管的作用,天衣門的門主和少主雖然權利遮天,相當於黑暗世界裡的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長老會的存在就是天衣門的門主和少主在觸犯門內的言行律例的時候給出處罰,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何況是門主和少主呢!
“我什麼時候記過這些破規矩了?”上官寒雪止住了腳步,他悠然的轉過身眸子幽沉的瞟了一圈議事堂裡坐著的幾位長老,語氣雖然沒有不屑,但是狂傲依舊。
“如果少主一定要執迷不悟的話,那麼最終受傷的只會是那個女孩!”大長老一臉危險的看著上官寒雪說道,他坐在議事堂左邊最前面的位置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上官寒雪,似乎在打什麼壞主意似的。
“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這天衣門就會毀在我的手裡!”上官寒雪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他怎樣都無所謂,受傷受罰對他來說都算不上什麼事,可是蘇木木要是出了什麼事被長老會怎麼了,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一幫老頭子。
“少主,你可知你犯了什麼錯?殺手最大的忌諱便是動心。何況你還是天衣門的少主,你這樣怎可讓幫裡的弟兄們心服口服?”這時三長老也不禁開口了,只不過他卻沒有大長老那麼威嚴。說話的時候更是多了一抹滄桑過後釋然豁達的胸懷。
“這個少主誰愛當誰當,你們最好是能將我從天衣門剔除掉。否則就別妄想能左右我的思想,更別想左右我的心!”上官寒雪霸氣凜然的說道,他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
他很清楚長老會之後處罰天衣門門主和少主的權利,卻沒有廢除天衣門少主和門主的權利,他一天是天衣門的少主,一生都將是天衣門的少主,除非他死了少主才會換人,而他獲得自由的途徑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成為天衣門的門主。他只有殺了冷殺將權利盡數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相對的得到一些自由。
“我們沒有辦法讓少主從天衣門消失,但是我們卻有辦法讓那個女孩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能不能保住那個女孩的命就看少主怎麼選擇!”大長老最後給上官寒雪下了通牒讓他必須做出選擇,那氣勢無比強勢,雖然說是給上官寒雪選擇,可是似乎他的話裡只准上官寒雪走一條路。
“那我也送你一句話,你們要是敢動她的話,我也會讓天衣門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而且上官寒雪也有這個能力。他若是想背叛天衣門的話,對天衣門來說絕對是最致命的打擊。
他說得很平靜,可是聽到這些長老的耳朵裡卻變成了驚濤駭浪。瞬間將議事堂裡的氣氛再次降到冰點。
“各位長老少主畢竟還年輕,他又常年潛伏在將軍府與外面的花花世界接觸久了難免會有失心的時候,年輕氣盛嘛一時對女人動了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想必各位長老也有年輕的時候,這種心情應該是能理解的,印花身份低微本不應該在此插話,但是印花實在不願意看到各位長老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和少主再起爭執!”
印花提起茶壺一一為這些個長老們添茶倒水,禮數周到,在言語上又不卑不亢。一番話說得那是入情三分,有理有據。又化解了議事堂裡冷沉尷尬氛圍。
她也是天衣門的殺手,但是她最擅長的卻不是殺人而是攻心。精於心計觀於言行又懂得人情世故,這便是冷殺將她放在上官寒雪身邊的理由。
“我們今天也不是來讓少主為難的,只是希望少主能夠收斂一些而已,女人嘛偶爾玩玩還可以,但是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的安危丟到一旁不顧,這種行為我們長老會是不會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