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些專案表面是姜氏承建的,實際上和姜氏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社會上那些建築小公司在借用我們的名號招搖撞騙,回國以後我已經和公司的工程人員去實地考察過了,他們的工程預算和配套的施工圖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了,所用建材也不是和我們公司合作的單位提供的,他們根本就是想從中謀取暴力。”姜繼業把那些拍到的照片從資料袋了倒出來,灑了一桌子。
參會的人看到這些照片都紛紛發出驚歎,這些資料要是真的,那可是嚴重損害姜氏利益的嚴重事件了。
誰知道姜姚掃了那些照片幾眼,臉色只是微變,接著繞到姜繼業的身邊坐到了會議廳的主席位上:
“這些事我會派人調查的。繼業,雖然你是啟祿的兒子但還不是公司的股東,公司的事可不是你做不了主的,現在公司正處在危急關頭,我這個姜氏唯一的大家長有權利決定姜氏的前途,你還是回d國好好收拾你那個爛攤子吧。”
“這麼說您是要坐這個位置了?”姜繼業一眯眼,看著坐在主席位上的姑姑。
“你啊,畢竟還是孩子,坐不坐這個位置可不是你我說了算的,辦企業不是過家家,公司有公司的規矩,誰的底牌大誰說了算,現在我手上有公司40%的股份,你呢?再說雖然外人不知道,你我卻知道當初你爸爸為什麼要把你敢出國,你爸爸那是對你失望透了,你一個姜氏未來的繼承人,竟然不顧及姜氏的名譽和一個男人在國外結了婚,你爸爸早就把你逐出姜家了,你竟然還有臉回來!”姜姚得意地靠在椅子上看著自己這個侄子,她的目的達到了,周圍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那個男人叫做李晰然吧,以前可是在海王城工作的。你爸爸出車禍那一天,有人可是看見那個李晰然上了你爸爸的車,說不定就是他在車上做了什麼手腳,才會釀成慘劇的。不然同坐一輛車,為什麼你爸爸和他的手下都死了,他卻沒事啊!我那可憐的弟弟,竟然有這麼一個不孝子,真是家門不幸啊!好在我弟弟已經作出了正確的決定,把你趕到國外去了,沒想到你還有臉回來!”姜姚一臉憤懣的表情指著姜繼業控訴道。
她這話無疑就像一顆炸彈,引起周圍人的紛紛議論。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姜繼業已經被他的父親姜啟祿剝奪繼承權了。
“姜女士,我想您暫時沒有權利對姜繼業先生的繼承權問題做出任何評判。”茱莉面帶微笑繼續說道。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姜姚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這個程咬金,顯得十分不快。
“抱歉,對您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茱莉`衛賓,是姜啟祿先生生前委託的d國NK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這次我來,就是代表姜啟祿先生宣讀他的遺囑。”
“什麼遺囑,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把遺囑給我看!”姜姚聽到遺囑這兩個字臉色終於變了,噌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從姜啟祿出事之後她就一直在找那份遺囑,可是她幾乎翻遍了整個姜家也沒有收穫,她也想過姜啟祿是把遺囑委託給某個律師事務所了,可最後就連肖氏的勢力都動用了,還是一無所獲。
“這恐怕不行,按照姜先生生前的要求我們必須要在姜家所有親屬都在的情況下才能宣佈遺囑,在此之前遺囑的內容都是保密的,請您回去等我們事務所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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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定國接到自己兒子電話的時候,正在和這幾天總跑來求助的姜姚一起商量對付姜繼業的事。
自從一個星期前姜繼業說要公佈遺囑以後,姜姚就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和自己合謀的肖定國求助。
可是即使這樣還是不能讓她解除危機,因為解約申請的事,那些借姜氏名號招搖撞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