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梨大覺有理,聽得不住點頭道:“其實,從昨天你抓住那名歌姬的腳踝開始,我便一直對前輩,充滿了深深的敬佩之意,總是在琢磨著,該如何象前輩這樣兒,化繁為簡、歸九還一,想必以後,會因此而受益良多——多謝前輩了。”
“噯~,咱們同道中人,本就有互相切磋、促進之誼,你又何須客氣呢?!何況,我也該當反思,一味取巧,終將失巧的道理。畢竟,如你一般,內力的積蓄和沉澱,才是王道——我也多謝你了,小丫頭!”
麗娘言至此處,隨即,語氣一轉,厲聲喝問那劉雲濤說道:“劉郎君!你瞧,連人家小姑娘都點出來了,你還敢矢口否認嗎?!”
“噯呀!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我幹嗎要否認呢?嘿嘿嘿。”
那劉雲濤見實在是遮掩不住了,便“嘿嘿”一笑道:“好啦!我承認就是,你也犯不著這麼大動肝火。哼,那肖蘭兒在此之前,便三番四次地勾引於我,我都一概沒有搭理。沒想到,她今天晚上,索性躺到了咱們的炕頭兒上來啦!我自打一進屋兒起,就覺得不太對勁兒——你一向嗜武如命,每天非得習練到深夜方肯罷休,十幾年來,從未有過例外,所以,我才沒有把門拴上。還有啊,我晚飯之時,喝得有些過量,一身的酒氣,若是平常,你早就囉裡囉嗦地出言數落我了,可她呢,卻不罵反誇,這個疑點太明顯了。再說了,你一貫矜持怕羞,哪裡會像她那樣兒地風騷、撩撥呢?三言兩語之間,我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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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明知此人並非是我,可還是!”
麗娘怒不可遏道:“要不是人家小姑娘闖了進來,你,你們!”一時之間,於氣急之下,就連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唉!如若你再得知,此人趁著你每天練武的時間,背地裡流連青樓、調笑胡女的種種行徑,只怕會氣得更加厲害了。”
阿梨的心中,替她很是難過地默然思忖道。
“欸~,我只是趁機戲弄、戲弄她罷了,又沒當真做出什麼事情來。”
劉雲濤卻是老大不以為然地,辯白說道:“你也不想想看,我明知你隨後便到,又怎會不知死活地胡作非為呢?!”
“哼!狡辯!!”
麗娘輕輕地哼了一聲,不屑一顧道。然則,語氣卻是溫柔了許多,明顯已經被他所說服了。
“哎呀呀,你可真是一個傻孩子啊!以後,再也不許聽信別人的挑撥,亂起疑心了。”
劉雲濤也是語音輕快、如釋重負地,含笑責罵她道。頓了一頓,又嗔怪她道:“笨丫頭!你只顧著追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也不想想,眼前都是什麼狀況。”繼而,就轉向阿梨道:“喂,小姑娘,你是何人,為何要刁難我們?!”
“喲!怎麼,如此聰明的尊駕,一直到現在,才想起來打聽這個嗎?!”
阿梨不由得暗自偷笑著,才欲答話,便忽聽院外,腳步紛雜、語聲切切,接著,伴隨著微弱的燭光漸近,甄仕男、李海虹和董懂三個人,一同走了進來,使得原本就甚是狹小的內室,越發地擁堵了起來。
“甄前輩、李前輩、董少俠,快請進。”
阿梨見狀,連忙退後了幾步,縮到了東面的牆角兒之處,施禮說道。
“獨孤姑娘,辛苦,辛苦了!在下替天下的蒼生,在此謝過閣下了。”
董懂將手中所拿的燭臺,放回到了桌子上,屋內,便又重新光明瞭起來。甄仕男便對著阿梨深施了一禮,肅然說道。劉雲濤和麗娘兩個人,則對著眾人不住地打量,面色很是驚疑。
“甄前輩言重了。茲事體大,人人有責,晚輩也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阿梨慌忙還禮說道。隨即,瞧了一眼三人的身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