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是無法輕易抵消的鈍痛,被那無休止的抽送搞到麻痺,費因斯覺得自己多日的想念聚集到下身,迫不及待地挺著腰,專注而陶醉地享受著只有陳僅才可以帶給他的頂級滿足。
憑著以往歡愛時的經驗,儘量循著陳僅最喜歡的方式和角度,控制著力道與速度,緩緩深入,感受著自己在他體內脹大顫抖一一
「這裡麼……」
「不……」
「到了沒……」
「等等……啊……」當蹭到某個點時,陳僅呼吸的節奏一下子亂了,要仰高脖子才能喘息,費因斯接收到他的積極反應,就立即開始全力衝擊那裡,攻勢越來越激烈,交合的部位在反覆撞擊中發出濕潤而y靡的聲響,當豪華的套間充斥著陳僅痛苦卻又痛快的呻吟時,費因斯知道對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
跟費因斯做愛的過程,就好似坐山車,不斷地衝破自己的底線,最開始情緒都在掙扎,最後發現都是徒勞,心理的快感遠遠蓋過生理上的不適,在自虐般的勉強迎合中漸漸豁了出去,到最後的完全投入和釋放,他舒服得連續射了好幾波才停下來,也只有費因斯可以讓他在一個男人面前發浪到忘我。
即使每次事後,都巴不得給自己來一棍子玩失憶,也好過看那姓費的在高潮過後,那像極流浪漢免費飽餐了一頓上等臺塑牛排似的貪婪神情,那得意洋洋又坦蕩蕩的瀟灑姿態,就好像在宣佈:你這輩子都要被我壓得翻不了身。
不慡啊,各種不慡。
雖然做愛很慡,但是隻要是跟費因斯做,就總能把他折磨到半死。無論是心力和體力部要提升至最大值才夠搞一次的,何況這個老外根本不知「節制」這個詞是怎麼寫的,從來不會一次就收場。而且最窘的是‐‐往往到第二天,連走路都會覺得後面還帶著傷。
他陳僅是有多不幸,才被個男人纏得死死的,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沒有想像中的排斥,到頭來還要怕自己玩得太過火,怕最後真的沒辦法安全撤離這看似和諧的迷局,費因斯明明應該是他需要特別規避的頭號危險分子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明明曉得安德烈&iddot;費因斯揭露身份後百般勾引,對自己是何等的誘惑,他陳僅還是傻乎乎地陷了進去。
然後就換來他恣意來去,像這樣平白無故地霸道出現,理所當然地擺布你的意志,等你奮起反擊了,他又用高超的床上工夫來模糊焦點混淆視聽,每次心驚肉跳地想叫他滾蛋,又被他那套表面的懷柔策略給三兩下唬弄過去。
可真的看不到他時,此人又莫明其妙地佔用了他陳大少爺太多太寶貴的腦細胞,甚至是泡澡、如廁、打完拳、跑完步,或是偶爾跟女人拋記媚眼也該死的會想到他!
真怕自己美好的肉體資源就這樣浪費掉,如果因為某人的影響,而對其他小妞兒不舉的話,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可是當他發現局勢好像真的有慢慢朝那個悲摧的方向惡化下去時,又沒有什麼切實有效的方法加以遏制。
自從跟費因斯搞上之後,自己不但沒有再跟別人做過,連隨便動個念時都會想到:萬一有個風吹糙動被費因斯知道,會不會一不高興,就直接把他外調到沙漠養駱駝去,順便面壁思過,那可就虧大了。
只有他陳僅知道費因斯的真面目,表面裝得可大方,其實也不過是個佔有慾強大的封建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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