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些流氓差勁吧……陳僅對地方警局可是寄予厚望的,他可不想成為在此衝突事件中唯一死傷的無辜觀光客。
眼下是已經做好了視戰況激烈程度再決定去留的準備,一分鐘後,當五米開外的那個盆栽應聲而碎,陳僅就打算撤退了,他可不想被流彈和瓦礫劃傷自己這張帥到爆的臉,而負責在他旁邊站崗的兩位看守,神色也複雜起來,明顯是被外面未知的局勢弄得繃緊了面孔。
其中一個實在忍不住,說道:「我出去看看。」
另一人也不反對,心不在焉地將槍口對著陳僅的方向,一言不發眉頭深鎖。
就在這時,更近的那個花盆也砰地碎裂,粘土飛濺,陳僅裝作被土星傷到了眼睛,捂著臉彎下腰來,腳下隨即慌亂地跌撞了幾步,接著突然往落單的那名看守倒過去。
對方吃了一驚,對此刻更像是累贅的人質十分厭惡,現下索性伸出手臂想將他拖拽起來轉移到安全的處所。
就在疏於防範之際,卻不料狠狠吃了陳僅一記掃堂腿,再附著一個直拳。還來不及呼喝,陳僅已經利落起身,在對方頸側劈下刀手,那人悶哼一聲直直倒地,就在他昏迷前手指本能扣動了扳機,但那聲槍響順利淹沒在大背景之下,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陳僅奪下此人的步槍,直接往外撤,這麼真槍實彈地玩,已經很久沒有過了,而且他要在保命的同時避免襲警,這可真是十分有技術含量的差事。
憑藉以前在斯考奇大搜尋和單兵實戰中的經驗,腦內快速制定一條比較有效的逃生路線,但亂槍之下無盲點,他要避開這一劫需要謹慎再謹慎。
為了不傷及平民,火力只會直攻華府,不過顯然,現如今跟著法比諾走才是最安全的,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華府地勢的玄機,不會笨到連條撤離的秘道都沒挖吧。
由於幾條必經道口的火力比較集中,所以即使在數名手下的拼命掩護下,法比諾一時也寸步難行,只能在走道防禦柱後面陰冷著臉,尋求脫身之計。
當陳僅矮下身子漸漸靠近他們的時候,在伏擊圈內佔據有利地勢的一方也及時發現了他,不過就在法比諾抬手示意同夥將「尾巴」幹掉的時候,陳僅卻突然托起手中的步槍,朝左前方三十度的死角瞄準射擊,這個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半點猶豫的樣子。
在那裡藏身全副武裝的男人應聲跌下矮牆,貌似負傷,豈料兩秒鐘後,他又借著掩體頑強起身預備反擊,陳僅果斷地再開一槍,這一次。擊中他右側肩胛,由於距離太近,即使有防彈衣也吃不住痛,對方槍枝脫手伏倒。
看那名警員倒地,法比諾突然改變了主意,迅速阻止手下人清除陳僅的動作,眼中首度流露出些微驚異,甚至有些激賞地朝他的方向點了下頭以示讚許。
那個死角沒有人發現,如果不是陳僅剛才出手,恐怕最先中彈的就是法比諾的貼身保鏢,那麼也就意味著後者可能要束手就擒。
坐幾月幾年牢無所謂,但法比諾一倒,人員洗牌,立即會有新頭目上位,所有的關係網不過是再重新編排鋪陳一次。時局依然黑暗。
警察要為民除害他陳僅不反對,做不到連根拔除也可歸究於歷史遺留問題,但眼睜睜看著對手的人馬越來越年輕精壯,就是你們的失職了,而且還連累他這個外國公民不得不舉槍自衛,這也太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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