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傲聽得晦澀一笑,無奈道:“原來在你眼裡,我與滕韋馳是同一路人
“不,哥,黛藺的意思她不敢相信陌生人!”。torn連忙摻住自家哥哥的胳膊,讓他不要被打擊到,給他把黛藺的心思解釋清楚:“黛藺與你平日的接觸並不多,你對她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她在那種傷痕累累的情況下,怎麼還敢相信一個陌生人?當初滕韋馳也給黛藺送過花,示過好,後來不是照樣傷害她利用她?她只是被傷怕了,並不是討厭你,你不要把自己跟滕韋馳劃上等號,那滕韋馳根本就不配!黛藺,我說的對嗎?”她最後轉頭向黛藺問道,“你並不討厭我哥,只是害怕。”
黛藺點點頭,抱歉的看著古傲。她正是這個意思,。torn很瞭解她。
古傲這才翩翩一笑,道:“原來是這個意思,看來黛藺你除了睿哲,眼裡再也裝不下任何男人口黛藺,睿哲真的有那麼好麼?”
此話一出,旁邊的滕睿哲立即劍眉飛揚,目光凌厲盯著面前的這個清俊男子!
古傲這言下之意,就是黛藺眼裡不該只裝一個男人,應該多考慮幾個身邊的男人,這樣才有比較,找到更合適的。而他對黛藺的確有一點那方面的意思,如果嘴巴上不對他滕睿哲酸上一兩句,心裡只怕會不舒服。
那他就讓他酸,他幸福他自己的,讓這個男人更酸,於是他輕輕一笑道:“這好與不好,只有黛藺知道。古傲,你是不是也該找一個了?不要內分泌失調導致心理缺陷,整天想著怎樣挖別人的牆腳!”
“哥!”。torn也把自家大哥往旁邊拉,不明白哥哥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酸死人了,皺眉小聲道:“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對滕總說出這番話?滕總與黛藺馬上就要結婚了,小謙謙也出世了,你在這裡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竟然當著黛藺的面說滕總不好!”
“大哥可不是這個意思。”古傲瀟灑一笑,把頭上的軍帽優雅摘下,輕輕的拂了拂,瞥了旁邊的滕睿哲一眼,笑道:“我這意思,就是勸黛藺在結婚之前,把自己的另一半選對。這好與不好,不是靠一時的感動,而是靠實際行動去證明,靠時間去洗滌。torn,我與你在這裡打個賭,我賭滕總與黛藺一時半會結不了婚。”
“哥,你跟我來這邊!”TNP簡直驚慌失措的把哥哥往旁邊拉,不准他再胡說八道,“你匆匆趕來這裡,就是為了烏鴉嘴?你現在完會就是一種嫉妒心理,虧我剛才還說滕韋馳不配與你相提並論,你太讓我失望了!“
“古妤,大哥我說的不是玩笑話!”古傲輕輕撥開妹妹的手,半玩笑半認真看著自己的妹妹,“我這次匆匆趕過來,就是知道鄒宗生瘋了,正在掘地三尺的尋找黛藺的蹤影!如果這次大船被安檢,名字有了記錄,行蹤立即就會傳到鄒宗生耳朵裡,你覺得黛藺母子還能相安無事?其實我不能理解睿哲為什麼一定要把黛藺接回錦城市?”
他扭頭看向滕睿哲,眼睛裡閃爍著不解的光芒,“我們都知道,鄒宗生不肯捲款移民,堅持留在錦城市,就是為了與滕家鬥個你死我活,對扳倒睿哲穩操勝券!黛藺母子選在這個時候回錦城市,難道不是送羊入虎。?就算睿哲能保護她,但誰能保證學校裡會不會有學生去向姓鄒的告密?在錦城大學,鄒小涵的名字被作為宣傳代表掛在了學校的宣傳欄上,雖然現在因為醜聞,把她的名字給撤了,但校長與鄒宗生的關係非同一般,來往密切,只要黛藺入校,風聲馬上就會傳到鄒宗生那裡!”
“所以你趕過來阻止我接黛藺回錦城市?”睿哲朝這邊走過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古傲,兩眼認真地端詳他:“你的意思是把黛藺母子送的越遠越好,而不是在我身邊?”
他的目光不停巡視古傲擔憂的臉龐,然後抬眸,極目遠望碧藍的大海和湛藍的睛空,面容沉靜:“如果鄒家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