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與四爺在郊外的莊園中待了一天,玉暖看到那些僕人在打理農作物,瞬間熟悉感湧上心頭,玉暖已經與之打了兩輩子的交道,要不是因為擔心引起四爺的懷疑,玉暖都想下地觀察這些莊稼長勢。
玉暖沒有下地,倒是四爺給玉暖介紹完他自己親自參與種的水稻,就下地了。
玉暖想要跟著一起幫忙,卻被四爺制止了,“這裡髒,你別下來了。”
玉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也不適合下地幹活,於是就坐在一旁看著四爺幹活。
看到玉暖坐下之後,跟隨的下人,立馬為玉暖搭建了遮光棚,擺上茶水,水果,伺候的玉暖舒舒服服的。
四爺抬頭看到玉暖如此的舒服,笑著說道:“阿暖,你可是舒服了。”
“爺,你也上來歇息一會吧!”
四爺搖頭拒絕了,“就剩一點了,我幹完在休息。”
玉暖覺得四爺是個特別較真的人,明明這些農活根本不需要他親自上手,但是四爺說要體驗農民生活,就認真的參與到農活中。
這一刻,玉暖有種錯覺,她與四爺好像是這人世間,最為普通的一對夫妻。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四爺因為有公務纏身,不得不離開,玉暖也不能丟棄掉府中的一切事物,在莊園中躲清閒。
在莊園中的生活好似是一場短暫的美夢,夢總有醒來的那一天。
回到府中,年氏每日都來給玉暖請安。
明明玉暖明確說過,每月只要初一十五來請安就好了,可是年氏聽到玉暖這樣說,惶恐的說道:“福晉萬萬不可,婢妾知道福晉是體貼我們,可是禮不可廢。”
年氏是油鹽不進,每日都來玉暖院中報到,玉暖又不能將她拒之門外。
剛開始覺得一位美人坐在身邊,真的是賞心悅目,可是再美的美人,每日都來,來了之後,也不說話,就坐在那,一動不動,弄得玉暖也覺得有點無趣了。
四爺聽到後,直接讓蘇培盛跟年氏說,不必每日去打擾福晉。
年氏看到蘇培盛來她院中,臉上有著驚喜,以為四爺終於記起她了,沒想到蘇培盛是來警告她不要去打擾福晉。
年氏的臉色變得瞬間煞白,緩了一會,才跟蘇培盛說道:“蘇公公,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去打擾福晉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我作為爺的側福晉,應該每日去福晉那裡問安。”
年氏為自己解釋道。
其實真實原因是,年氏打聽到四爺每次來後院都是去福晉院中,想著待著福晉院中,見到四爺的機會比較多。
四爺自從新婚第二天離開後,沒有來她屋中一次,年氏害怕四爺將她忘了。
所以想要為自己爭取。
“年側福晉,咱們這位福晉,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主,所以,一些禮節,在咱們府上,福晉說了不用,您也就聽從就行。”
蘇培盛看到年氏搖搖欲墜,心中也為她惋惜。
可憐了這位年側福晉,遇到了不會憐香惜玉的四爺,且四爺現在一心只有福晉一人,所以註定不會得到四爺的寵愛了。
蘇培盛走後,年氏哭的十分傷心。
對著嬤嬤哭訴道:“嬤嬤,我該怎麼辦?我現在連爺的面都見不到,又怎麼讓他喜歡上我。”
年氏從沒想到自己嫁給四爺後,四爺根本沒有分一點眼神給她。
年氏的奶嬤嬤也沒辦法,只好安慰道:“小姐,以你的容貌,一定會得爺喜歡的。”
“可是現在連爺的面都見不到。”年氏想到這,沒忍住又哭了起來。
奶嬤嬤嘆了一聲氣,她也沒有想到四爺對四福晉如此情深,竟然連年府的臉面都不給,直到現在都沒有寵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