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廖副部長氣憤難當的情況下,斷然不會出動老馬這個級別的大佬出來。退一步說,廖副部長雖然是衛生部的一個實權副部長,卻也不一定請得動張躍進這種身份的醫生過來治療。
張躍進那是什麼身份?供職於中南海,服務的是國字號的領導,吃的是軍糧。也只有老馬這種老字號的將軍身份,才能邀請過來診治吧。
看到蕭雨露出了明白的表情,張躍進又道:“對於房勢的病情,你有什麼想法?或者對凱瑟琳的病情,有沒有什麼新的思路?”
這些日子以來,張躍進發現自己這個被吹捧的和神差不多的醫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
在房勢和凱瑟琳的治療上面,張躍進的治療方案以及治療思路,基本上偏於保守。
太過冒險的方案,萬一病人因為醫療意外死翹翹了,那可就大條了。
可是不冒險的話,又見不到什麼治療效果。
麻煩!真是麻煩!張躍進覺的自己腦袋頂上那為數不多的二十來根黑頭髮,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也差不多全部變成了白色。古有伍子胥一夜白頭,張躍進覺得自己比伍子胥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療養院裡也有自己的醫護人員,而且拿出去到外面的話,名號都是響噹噹的一方豪傑。可惜的是,跟這群人在一起,張躍進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意見,他能得到的,除了馬屁,還有臭馬屁。
“張老師,讓我們提意見,這不是班門弄斧麼?不敢不敢。”
“張老師,在別人面前或許我還能說出個一二三的道道來,在張老師面前,哪有我們這些小字輩的說話的份?您就趕緊的別挖苦我們了。”
說話的人一個四十開外,一個六十上下,不管大小,都尊稱張躍進為老師,不敢在他面前提出什麼不一樣的意見。沒有不一樣的意見,張躍進想要開闊思路的想法,就成為一句空談。
“你呢,你有什麼意見沒有?”張躍進記得當時自己一共諮詢了三個人的意見。
誰知道那人更直接,站起身拜了下去,說道:“張老師,論輩分您是我的師爺……您是我親爺爺,您就別為難我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您張躍進教育我們行,給我們講課行,就是諮詢我們的意見拜託,真不行。
面對這群只知道崇拜權勢名聲地位的醫生們,張躍進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華夏國上上下下都是這樣,也不是他張躍進一個人能改變的了的。
張躍進就更期待蕭雨的到來。
蕭雨雖然是張躍進的師侄,但是在醫學上面的見解,很有他的獨到之處。更難得的是,蕭雨能夠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意見,兩個人可以更好的研究磋商,不用擔心什麼輩分的問題。
聽到張躍進的詢問,蕭雨想了想說道:“沒有什麼新的進展。我掌握的絕脈針的方法,暫時還不足以應付這樣的病情這需要絕脈針的第四式,但是我現在第三式都不是很熟練,別說學習第四式了。”
蕭雨介紹了絕脈針的進展等級,只學習針法技巧,也是沒有用的,這還需要配合上“真氣”的運轉。每多學一針,按照蕭雨現在的體會,自己體內的氣海要擴大大約一倍的容納量才行,要不然的話,不足以操控更深一層的針法。說白了,就是能量不足,根本就不夠第四針的絕脈針運轉起來的。
這就好比你讓一節電池去帶動一個手電筒上的燈泡,它肯定是能完成任務的,可是你硬要一節乾電池去帶動一個電飯煲……抱歉,不是我不想做,實在是無能為力。
而現在明顯的是,除了電飯煲,小燈泡還真完不成這麼高難度的工作。
聽到蕭雨這麼說,張躍進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張躍進很明白蕭雨說話的意思,這就是一道坎,就好比醫學裝置上的過濾膜,想過去的,不一定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