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緊追了幾步和鄭轅一起往外走,“我聽說有人送解毒的藥方來,那藥方有用嗎,可能救太后娘娘?”
鄭轅停下來看著薛思文,目中含著審視,薛思文愕然道:“怎麼了?!”
“無事。”鄭轅沒有說話,薛思文就道,“您手中的是藥方嗎?”她說著試著想要從鄭轅手中去拿藥方來看,鄭轅看著她,頓了一頓還是手一動將藥方收了起來,低聲道,“我還有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姨娘!”綰兒過來扶著薛思文,“六爺他拿到藥方了嗎?”
薛思文點了點頭,望著鄭轅的背影冷冷的笑了起來,綰兒低聲道:“姨娘……六爺他似乎更冷漠了。”
“怕什麼。”薛思文請笑笑,“來日方長,他心裡空了,還怕我進不去!”話落,拂袖轉身而走。
綰兒隨在身後,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鄭轅,搖了搖頭追上薛思文,擔憂的道:“那人給您藥,會不會別有所圖?”
“我能有什麼給她算計的。”薛思文不以為然,“她自然不是衝著我來的!”
綰兒一怔看著薛思文,低聲推開自己的房門進去換了件家常的褙子,在軟榻上躺下來,冷聲道:“我不過一個無權無勢的妾室,她也瞧不上我,更何況,我和她無怨無仇,她害我有什麼好處重生之大天王!”
“這麼說,她是利用您?”綰兒看和薛思文,唏噓道,“要是當初給六爺的藥是毒藥,那咱們現在豈不是闖了大禍了。”
薛思文揉著自己的額頭,並不懼怕生死:“他死也好,活著也好對你我來說有什麼區別嗎?”又道,“不過,可見那藥是神奇的,他果然將方幼清忘了。”而且對她的態度也有所轉圜,他心裡沒人,對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妾室,即便她曾用過卑劣的手段,他作為夫君似乎也沒有那麼不能容忍了。
所以,原本要將她送走的鄭轅,沒有再提送她走的話!
不管怎麼說,她都要感謝那個未曾謀面的女人,至少那劑藥讓鄭轅將她留在了府中。
鄭轅重回了宮中,宋弈和封子寒以及於呈皆在乾清宮內說話,聖上坐在對面聽著兩人說著,鄭轅大步進來將藥方遞給宋弈:“方才有人送到府中,說是五日內可以解太后娘娘的毒!”
宋弈穿著大紅的朝服坐的端著,眉宇間微蹙露出淡淡的川字,他沒說話自鄭轅手中接過藥方拆開掃了一眼,隨即抬眸,看向鄭轅……眸光中暗藏著冷冽的殺意。
“什麼藥方。”封子寒見宋弈臉色不好,就知道他生氣了,忙接過來看,於呈也湊過來,封子寒怔住,於呈卻驚愕的道,“這藥方與方才神醫和宋閣老議論的很像,但是這雙生子的臍血……”他驚訝的道,“恐怕不好相尋啊。”
“什麼不好相尋。”封子寒炸了鍋似的跳起來,“五天內去哪裡找什麼雙生子的臍血,他分明就是盯著我家幼清,簡直就是鬼話連篇!”話落氣的不得了。
雙生子本來就少,還求的是雙生子的臍血,五天內就算雙生子都找不到,更何況還要臍血。
不是鬼話是什麼。
“雙生子的臍血?”趙承修也驚愕的走古來接了藥方看看,回頭望著鄭轅道,“鄭愛卿,這藥方從何而來?”送藥方的人,肯定就是給太后下毒的人。
鄭轅冷眸道:“查不到人,對方是有備而來。”他負手而立望著宋弈,道,“於大人也說了,此藥方和宋大人與封神醫方才議論相似,可見藥方並沒有問題。”
趙承修也朝宋弈看去。
於呈恍然想起來,這京城裡聽說的懷了雙胎的,就只有宋夫人了吧?!
於呈頓時變了臉色。
對方的目的恐怕不單純啊。
“此事從長計議。”於呈立刻出來做和事佬,“方才我們已經商議出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