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把路大哥請回來。”
採芩點頭應是。
幼清就回了正院梳洗換了衣裳,宋弈回來了,幼清迎他進門服侍他梳洗,夫妻兩人坐了下來,幼清將她今天的事情和宋弈斷斷續續的說了一遍,又問道:“錦鄉侯真的送銀子去壽山伯府了嗎。”
“嗯。”宋弈微微頷首,道,“不過,徐三爺傷的不輕,估摸著也要費些銀子。”
幼清失笑,按徐鄂的路子,肯定要訛一筆才成的,只是鄭轅也不是好相與的,讓他們去消磨去好了,幼清給宋弈添茶,問道:“聖上近日怎麼樣,不是說讓張茂省煉了個稀世的丹藥,成功了嗎。”
“沒有。”宋弈放了茶盅,想起什麼來,和幼清道,“二皇子和左二奶奶的事情,你可察覺了?”
幼清一愣,問道:“難道已經傳出去了?”
“那倒沒有。”宋弈回道,“二皇子去見的是周禮,旁人也只當他和周禮相交,並未想到周禮的院子隔壁還有一間……”
“先不管他們,等後面再說。”幼清掩面笑著,拉著宋弈的袖子道,“這件事我已經有了打算,你千萬別說出去!”
宋弈笑著摸摸她的頭,微微點了點頭。
幼清就高興的和宋弈說封子寒的草藥:“他說要請路大哥幫他在莊子裡種,他那是什麼草藥,很貴重嗎?”
“很難得。是早年從關外帶回來的。古書記載用處很多,但到底如何我們也不知道。”宋弈輕輕說著,又道,“這件事路大勇做倒是合適,他心細如髮又有責任心,子寒兄也放心交給他。”
“哦。”幼清點點頭,正要說話,外頭就聽到戴望舒的聲音,“夫人,您在不在。”
幼清挑眉朝宋弈看了看,笑道:“我去看看!”說著就起身掀了簾子出去,戴望舒看著她就道,“您吩咐牛管事去莊子裡請路大勇?”
“是啊。”幼清點點頭,不解的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讓他們帶過去?”
戴望舒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想求夫人讓我去辦這個差事,我閒在家中也無事,這趟差事不過是跑跑路,想必不會出什麼岔子。”
“好啊。”幼清頷首道,“那你收拾一下,去隔壁架了馬車去,這樣回來的時候也方便。”
戴望舒應是,朝幼清抱了抱拳轉身去了。
“她說她要去接路大哥。”幼清進了宴席室和宋弈解釋,“她一直悶悶不樂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宋弈不以為然:“她自小一個人在外生活,性子難免孤僻,你不必在意,她們遠比你想的堅韌!”話落,牽了幼清的手,幼清在他身邊坐下來,想起大皇子的事情來,問道,“是不是快要到了?”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宋弈頷首,道,“估摸著到六月中就能有訊息回來了。”
果然,到了六月十五的時候,廣東的喜報就傳了回來,虎威堂的餘黨悉數剿清,那位殺左京的副堂主也被大皇子親手斬殺!
大皇子不但安然無恙,還要啟程回京了。
太后大怒,立刻將錦鄉侯徐配書招入宮中!
這邊,左夫人和周文茵也得了訊息,周文茵敷衍的抹著眼淚,說了句:“……大仇得報,夫君在天之靈也能安心了。”話落,便回房躺了下來,她身邊的丫鬟給她打著扇子,低聲道,“太太這兩日精神不大好,要不要請郎中來瞧瞧?”
“約莫是熱的。”周文茵擺擺手,蔫蔫的躺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小丫鬟就坐在一邊一直打著扇子,周文茵一覺睡到了天黑,吃了點東西便又接著睡,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來。
她自己都覺得驚訝,恍然想到了什麼,和小丫鬟問道:“我的小日子上個月什麼時候來的。”
“太太的小日子是每